后面,阳光涂撒到她的红衣裳上让她的面庞看起来有种粉红的温存;李娜挽着她姐姐的手,有些浮躁地看着迎面如来的汽车,还是那么漂亮的脸蛋,穿着灰麻的毛衣,黑色的牛仔裤,高跟鞋,怎么都是路人回头的对象。
她们俩只是为我们搬家的打扮,朴素,并无平时的艳丽。
李娜看完下车,她像兔子一样的奔来,有好奇的说:“怎么你们就这点东西,”她把我的两个口袋的衣物和箱子接了过去,“一点点都不像搬家。”
我自问这东西虽少,对于一个羸弱女子来说还是有相当分量的,她立刻把东西往闷骚得没有话的陈云杰身上挂,她说:“陈云杰这样才叫搬家。陈云杰一个人搬家,其他人精神支持。”
于是出现了这样的画面,三个人闲庭碎步,背后一个身挂三个大袋两个箱子的牛一样的陈云杰,
公交车上面没几个人,过了一个站点之后就我们四了,简直成了我们的包车。
忽然我觉得昨晚那种如有所失的心有了些着落。
我问道:“你们怎么也辞职了?”
前排的李娜转过身子说:“我们在那厂都闹成那样了,你以为可以待下去?他二叔会绕过我们把?”我干,又是二叔。
我说:“我真是对不住,把事情闹大了,害的你们失业。”
张馨雨说:“没有呢。其实我应该感谢你。这下子我算是彻底摆脱烦恼了。倒是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没有我你也不会蒙受你表哥的冤屈。”
我并不忧愁的说:“其实我本来就要去闯一闯,学习更好的技术,增加自己的经验,让自己成为高手。”
张馨雨苦笑道:“你倒看得开。”
我说:“就像打游戏,杀了怪,级别高了,前面的怪就没什么用了。”
张馨雨又放开了笑着说:“曹飞说话真是好听。”
李娜说:“这大家均失业这叫。。。。”
“这叫有难同当有业同失。”陈云杰补充道,显得和李娜默契得很。
李娜佯装怒火中烧地揪着陈云杰的耳朵说:“菜鸟你给我听好了,你刚才打电话叫我什么?娜娜?谁叫你给我瞎取名的?以后只许我放火不许你点灯,我在你就要听我的,名字都由我来取。”陈云杰被李娜扯成缩头乌龟,不敢乱动。
陈云杰哭道:“我是情不自禁的叫你娜娜的,那么美妙的称呼。”
我说:“陈云杰都第三次情不自禁了,李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