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么打扮竟然是农民工,农民工……’他口里念叨着,挂着档,踩着油门,汽车背后传来浓烈的臭味——是轮胎与地面疯狂摩擦产生的,我的的后背因为惯性一下子猛压着座椅,汽车如脱缰野马,奔驰而走。我暗骂陈云杰,这厮竟然遇到飙车党。
司机把音乐放得震耳欲聋,是比较劲爆的那种,听着就有害。车在马路上飞驰,把所有的车辆通通快速抛到脑后,有时候前面车多挤不过去,他不惜开到反道上去超车,几次差点同迎面而来的汽车碰了个对头,然而他镇定自若,他挂档的手又快又准,用习惯竞技的人来说,那叫技术专业。
车外的路灯汽车前后灯都被拉成了一条一条的线,那些光芒飞速流过我们身旁,司机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他是把车当成过山车开,我觉得惊险程度远赛过刘黎明载着陈云杰和我那次。看着旁边飞过的种种灯光,我说:“今晚真是划得来,不光唱歌过了瘾,坐个车回家还看了一场流星雨。”
司机说:“哥们你是真害怕了。这速度都没平常的比赛一半,那时候的速度别说流星雨,这车在街边的人看了就是一颗掠过的流星。要不是这位陈帅哥给我的车排除了机械故障,哪里轮得到你上我的车。这也是尊重帅哥尊重技术,才送你们回家的。”一路上李娜一直不满的盯着陈云杰,大家无语,任由司机发狂似的开着车,竟然活着到了门口。
第二天,我以为黄关心会臭骂我们一顿。上班后他竟然没有要唠叨我们没有要埋怨我们意思,好像昨天的霸王假很正常样,或者根本就忘了。只是我白天有些不在状态,把公差在0到7丝的公差愣是弄出个10丝来,气的黄关心暴跳如雷,不过东西并没有坏,他叫陈云杰用电焊补了一圈,重车了一回,算是亡羊补牢。
饭后黄关心召集众工人到办公室开会。说,他花了几百块钱请了个道士问了一下,这地方不能久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说既然没有银子那么我们就搬。他又说,那老道士很神洞察了他的心思。黄关心又给我分析了客观原因,其一,这片地实在太小,挤不下那十几台机床;其二,这地方小就算了,还不正规,容易发生事故或者被盗;其三,两台立车用电量实在太大,经常把这片区弄得跳闸,犯了众怒。所以决定下周搬厂。
会后陈云杰说,我干,你看黄关心那疑神疑鬼的样还花几百请道士,你要把那些钱给哥几个,哥几个给你往死里干。大师傅说,这几天大家悠着点做,搬过去没多久可能要计件的,别到时候弄得大家赚不了钱,众人纷纷点头。
我发现我这辈子是福星高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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