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知道这么大的零件还是焊接组合件,必然要先粗车,然后再一一精车,无不按照国际惯例来做,就算有热缘,也还有公差管着,一毫米,这明明就是错误。可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扪心自问,没有犯专业的错的。
我说:“会不会是上面的工厂卸货时太粗暴,发生激烈碰撞,变形了?国企的人都养尊处优你懂的。”
“绝不会,他们厂里的人都知道这是组合件容易变形,懂得这是精密件,已经很小心了。”
这时我看到高端盖上的一个钻孔的毛刺还没有清除,那钻孔是李娜打磨的,一定是陈云杰那厮在旁边骚扰她分心了,或者到了中午饭点手工了下午回来遗忘了,不过这点真的无关紧要。猛然间我开窍了,这世界除了热缘能改变钢铁的形态外,还有密度,那是另一种改变已定尺寸的原因,这是工艺问题,这不是错误。
“黄师傅。我们可以先粗车,然后再打磨,钻孔,精车,那么如此就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精加工后的性状稳定。“
“你的意思是把精车留在最后?那么那样搬来搬去,不是麻烦?”
“不能为了方便。做机械可能有的懒不能偷。”
黄关心将信将疑,不过他这人有个好处,别人说了不论对错他要试一试。
当天下午一帮人都被勒令放心手头的一切活,全部停下来站在车间里,听黄关心诉苦似的开会,然后看大师傅粗车,我改工桩,陈云杰钻孔,张馨雨打磨,最后再还给大师傅精车,我们表演了一下午,当一群人围上去检测尺寸的时候,那表情比新中国试爆了□□还高兴。
自此,工厂顺利,黄关心天天挂着个笑脸,又做回了老顽童。
不过话说回来,老顽童的大部分时间都没有玩,除了陈云杰,大师傅和我,他一概对其他人不尽全信,许多事情他都要事必躬亲。
厂里来了不少人,有新手有老手,见一个个陌生的面庞黄关心是又高兴又忧愁,高兴的是厂里能吸引那么多懂技术的人才,愁的是来的人要不就伤自己要不就伤别人要不就伤工件,总之是伤不起。
某青年来厂里求职,声称自己是某大学机械专业毕业的,口里全是专业术语,侃侃而谈,指手划脚,听得黄关心是五体投地以为高手,叫他次日上班。第二天,那人到来,站钻床边不走了,原因是啥?钻孔简单,黄关心取了钻头叫他砂轮那边磨,那人愣头愣脑握着个钻头瞧个不停,不知道要磨什么地方。十分钟后,他打开砂轮机,双手紧紧握着钻头于腹部,用尽全身的力量把钻头往飞转的砂轮上压,危险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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