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光。
总是说黄关心的饭是随意吃的,就是你某天休息,你也可以随随便便的端着碗来蹭饭,黄关心二话都不会多说一句,还招呼你吃好。有如此老板,算是身处他乡的我的一种福分,我管这种福分叫做归属。
但是,我又一种感情却无法归属,它在这个厂里,它就归于这个厂,仿佛只有我愿意,它就是我的,信手可得,却羞于获取。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怕被人发现,所以我将它遮掩,我鬼鬼祟祟,猫手猫脚。
我总是看她,我总是对她惊鸿一瞥,一眼,我就会倾心,我上瘾了,我像是在吸食□□。她就在我的身边,当她同我说话时,我总承受不了的高兴,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我都视若珍宝,那样我会无比高兴;但是这之后她总是在我认为要接近的时候,对我默然,毫无快乐的惯性在她的脸上注足,我们身份未明,我是那样的坠入冰谷,一落万丈。我们只差那么一点了,我认为,丝毫的距离,便是归属。
作者有话要说:
☆、奋斗
基于上述情绪。我没事就向陈云杰打听战况。陈云杰那厮乐于在我面前显摆,当然我喜欢那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做为一个男人我是失败的,但作为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我想我是够资格被原谅的。白天热火朝天的忙碌,让我发现我成为粗人的目标更近一步了;有时候听陈云杰和李娜的事,我又猛然发觉我成为粗人的目标远在千里之外。我怕粗人没做成,我甚至要变成女人了——那么八卦。
我问陈云杰那天唱歌出门说起,我说:“你小子唱歌后把李娜怎么了,有没有打kiss。”
“打什么kiss,你忘了那天我正忙着去找车,李娜的手都没碰过。后来一个司机的跑车声音有异响,我跑过去给弄紧了螺丝,处理了一会,那时李娜一脸不悦,”他有些抱怨声说,“没我你们都得困岛内不是么?再说我也醉了。”
“算了把,你还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这个醉翁也太醉了把,”我打趣道,“这事本就可以借酒壮胆,这回连胆都醉了。”
“你就挖苦我。你还说我。你不是常说要清清晰晰的看这个花花世界,那样才够真,我可不想把我的感情让酒给污染了,酒后吐的真言是大都自己也不相信的。我要真切的对李娜,我要李娜对我情不自禁。”
“还反驳起我了,”我说,“你除了经常上网吧约李娜玩反恐精英你还会做什么?”
“拉手!”
“第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如实交待。”
“就是有一次去公园玩,路上遇到个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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