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的兄弟了,我都不知道。你还一个人干起了革命。”
我说:“你小子又调皮了。”
刘黎明说:“你们别看曹飞老老实实,驾着个眼镜,其实心底子里是什么,你们旁人都不知道。曹飞,你到底有多少惊喜?还不给大家介绍介绍。”
我一一给董俪介绍之后,我问:“你们怎么聚一起了。”
陈云杰说:“你不是在问我们年咋过么?我们都说你要想聚大家玩,就凑一起了,又逢着黄关心打电话说出去玩,要去厦大旁边算命和鼓浪屿,所以都来厂里。”
我说:“这样啊,真是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啊。”
陈云杰说:“你同董俪也一起去么?可好玩了。”
董俪说:“我可不要节假日出游,那里是看风景就是再看堵车。曹飞今天要同我们吃中午饭的,他不去。”
他们走后,董俪和我又逛了不少地方,其实就是瞎聊,查户口查家庭查家底查人品,就是不查我喜不喜欢她。
我想这是可笑的,是我聚了大家在一起,临行,却是我最先逃跑。她见我心不在焉就说,你很喜欢同朋友们在一起吗?我说:“是的。有朋友总是快乐的。他们是我在厦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共同组成了我在厦门的枝枝蔓蔓。”
她有些忧郁地说:“没想到你还是个文艺青年。这其实就像那首歌《那些花儿》不是你吗?我毕业了,我也思念我的那些同学。”
说完她叹了口气,有些感触。地上有些热带花朵,在冬天的寒气下已经凋零。我想忧郁挂在美丽的脸蛋上是够把忧郁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就像跳舞的人站着合适又绚丽的舞台方能发挥舞的曼妙,这成为董俪在那天让我感动的唯一。
“落红不是无情物。”我安慰她说。
我找出一千个理由,终于在饭后成功撤退,因为我觉得董俪说得在理,我猛然觉得我得马上去照顾“那些花儿”,一不留神的话他们就会落红缤纷,那么脆弱,迫不及待刻不容缓。
我真恨不得把公交司机一脚踹下去,自己把握方向盘,把油门踩到底。
那龟速,到某庙子都快二点了,我打电话问陈云杰玩哪里了?
陈云杰说:“黄关心还在问卦呢。”
我见厦门大学周遭黑压压全是人,密密麻麻,要是一个物体从天而降,那么随随便便都能砸死几个,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我只得随波逐流,东飘西荡,眼看某寺近在眼前,就是动弹不得,竟被人流带到放生池前面。
看着诸游客围着个放生池,不停的投掷瓜果糖饼,神情甚是开心,我道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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