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少一分钱是一分,这是我当时的心情。“我们应该好好商量一下,我俩也应该好好的谈一谈。”
我被他的平静惊了一下,但是我依然没好气的说:“我们俩就没什么好谈的,我们开门见山吧!”
“好吧,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斯文的人,豪爽起来也是不饶人的,”他说,“你开个价吧!”听了他的话,他显然不明白我做一个粗人的意愿。“开个价”这意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钱的了,我得好好计划,可惜这老头子不在,要是他看见我从他的手里拿着巨款——他的最爱,他定会捶胸顿足的,我也会仇者痛快的。
“双倍工资,”我说,“一分不能少。”
“不,”刘玥当时就否决了,他说,“再拿一份工资给你们,你想都不要想,这事必须有个折扣,你知道的我们都很难。”
“那不管我的事,谁叫我们的法律上是这样写的。”
“是,国家法律上面的确这样写过,”刘玥缓缓道来,“我们本就有错在先吧。不签合同,虽然我们从黄关心老板那边接过来的,但是我们接过来时就应该给你们签的,我们没有,我们该对你们赔礼道歉。但是请你也要理解,这个厂不也是为社会增加就业不是?也为广大打工者增进了收入是不?我们虽然不能自诩伟大,但这些是不容忽视的,不是么?”
我听后不悦,刘玥这人我没有太坏的印象,最坏的印象也是他的地域歧视和受命于人,但他这样无非是要砍我的价,已然被我识透,我坐听他要如何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我没有说话。
“其实我爷爷当老板也不容易,需要考虑的也很多,他总是羡慕打工的,每一次不都给你们按时发薪么,让工人们无忧无虑,只是最后一个月年终奖再发不出来了,去年股东分账比前年少了不少,其他两个股东受不了了,我爷爷只得自己掏钱来填这个洞,当然力量有限,又承诺了不少,另外两个股东也不干了,所以我爷爷才放弃工厂的。这里我也要向你道歉,因为你是代表工人,我爷爷出尔反尔了。”
“你别说他们,”我说,“说他们我就来气。他们害死了黄老板,人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好过,你道歉我不接受,还有你想要降工价;并开除我;最后毁了工厂和工人,这个厂是个有前途的事业,这才是罪大恶极。随你如何强词夺理,这些钱都是你们该拿的。”
“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话,你就错了,”他说,“黄关心的死是个意外,这方面我们股东也做了赔偿,也算有个交待了。毕竟逝去生命这事大家都会扼腕叹息的。降工价并非我的主意,我也曾对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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