啬,在厂里同老板成对比,她扮白脸老板扮红脸,两个人对我这个新来的算是客气,没有过份要求。
我做了二十天,逐渐适应了懒洋洋没精神气的宿舍和震耳欲聋的噪声污染,饭菜也算勉强入口,厂里头叫我眼镜子,天天晚上都与不同省份的人瞎掰,有一个云南的冲压工,他说厦门的空气同云南算是半斤八两,成都的空气最差因为流通不好,但是他家乡的大气是浑然天成。
有时候我也会想一想我的这几年的人生,回忆品味一下自己的价值。
他们没有一个高中生,除了黄段子是共同语言外也没有其他话题了,也许是才来,我总是觉得孤独。
天一亮,就必须得准备上班了,每天都要面对烦杂的图纸,从来没有定顿过,我总是用卡盘夹上千奇百怪的工件,开荒似的车削。直到老板和老板娘对我越来越相信,总是早上给了材料和图纸,晚上安心的来取零件,从来不会来打扰我半刻也对我从来不讲二话,我也惊异于自己的炉火纯青,一切都是得心应手。
昨天老板娘还说:“上次的车工不踏实,做不出来东西还怪材料,a3料的材料铁削在卡盘上绕成棉花糖,车螺纹弹得机床就像地震一样,还说工资低。”我听后付之一笑,我也不是想做这个工作,只是我已慢慢习惯了这浑浑噩噩的活法,我的学历我手艺只能让我如此,我若放弃机械怕到时候变成个四不像,连得到的钱都会更少。
事实上生活一定会让你疲于奔命。连我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也要被打破,并且有点惨,在这里上班快一个月了,马上就要对这里的生活习以为常了,医院打来电话,说我上次住院时急诊科有一张心电图被遗留了,电话那头一边抱歉一边请我去拿。
我请假到后,那个护士表情凝重的说:“这张心电图显示你的是窦性心律,但是,左前分支传输受阻,左心室肥大,意思是你有心脏病!”
“心脏病,”我惊了一跳,“我这样身壮如牛,你们该不会写错名字了吧。”
“这的确是你的,”她说,“这里你签个字,我可以让你咨询一下医生。”
我签字。她领我到心脏内科的一个年轻的医生那里,我问:“我会不会死!”
他端着眼镜,扫视了一下心电图,说:“这要进行近一步的深入观察,建议你得做个心脏彩超。”他说的是正确的废话。
但我依旧穷追问道:“这上面显示的信息反映了什么?到底有事没事?”
“这个如果光看一下这图还真看不出来,”他说,“你要一定要问我从这图反映什么有没有事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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