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不,那只鸡吃了蜈蚣,它要戳我眼睛。”这情形我也是曾相识,我的童年也有这样一只彪悍的公鸡,总是隐遁于草丛中,见我路过就立着鸡毛,跳着飞舞着翅膀对我进行战斗,我要么就落荒而逃要么吓得只有呆在原地放声大哭等待救援。翔娃这样我终于懂了。
里面出来一个老人,约莫六十至七十之间,她的头发竟是全黑的,盘在头上形成一个帽样的造型,被一根银白的簪子固定。露出整个迥然有神的脸,虽然上面布满了岁月的脚印——皱纹,我又从她的脸发现了一个酒窝,当真是让人惊艳。
她的衣服是盛装,衣袖并不长差一段才到手腕,领口和袖口都有手工绣成的花纹,手工很是精巧,底色是大红的,裤子上青色的,围裙则是传统的白色有不少花边,脚上却穿着一双崭新的布鞋——这布鞋是工厂制造的,塑料的底子,我在工厂经常穿。她朝我望了一眼,并步履稳健的走到屋檐外面,身后跟着一只成年大花狗——正张着血盆大嘴打呵欠。她顺便嘴里诅咒着公鸡,一边唤着自己的孙子过去,翔娃这才安安心心的背着书包回家,我说:“把车还你。”
我正要解开后货架上的绳子,小孩子说:“晚上我来找你。你骑着去吧。她的屋子在那边。”
他的奶奶似乎正要问点什么——结果什么都没问。翔娃有了奶奶的压场对公鸡的恐惧消除了,一溜烟钻到屋里去了。我按着翔娃的指点,又骑行了一百多米,来到竹林下的青瓦土屋,路上总有些陌生人投来好奇的眼光,也许在他们眼中我算是入侵者,这让我有些恐慌,提心吊胆,我只是来找人的,他们的眼神像要把我杀死,我只想快点藏到雨儿的家里去。
雨儿的家也是二百多平方的土屋,只是背靠公路,面朝青山河水,她的屋顶上的青瓦明显因年代久远长了青苔,但是土墙的壁上被钉了不少稻草用于防水,这些稻草像新添上去的,明显是雨儿所为,现在她回来常住了她一定要把自己的房子打理好。
我得从左边的小路绕到她家的前门。这种情况,我比较担心,我这个陌生人会不会被狗偷袭,毕竟我不知道雨儿有没有坐门前发呆。要是她这个时候在厨房准备晚饭,那么我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