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便当了回自愿者,给他们挨个扛回屋,因为这种粗活我在厂里见的多了也做得多了。
村民们终于对我颜开嘻笑,客气尤佳。最后,我给杨婆婆抗回家时杨婆婆喜出望外的赶过来,有人就问杨婆婆:“这是谁呀?这样能干!”杨婆婆就说:“这是雨儿的男朋友。”这下子一片赞美之声不绝于耳,有说我气力大的,有说我长得真白真俊的,羞得我面红耳赤,这时我问出了疑问。我说:“这年头怎么化肥都是保送的,并且需求如此之大。”
夹克男说:“现在几乎没有年轻人在家耕种,留在家里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谁还会花那样大的劲弄屎弄尿的做肥料——并且也没见人家养着多余的家畜,要是摔一跤远比用化肥贵,化肥方便实在。”
我听了点点头,他们当然不会明白,过量使用化肥让土壤板结并且更加贫瘠的可怕后果,他们如果懂得也不会如此不高瞻远瞩,但是他们的子辈都在城市打拼,这里的情况又有谁来了解,这样做真是情非得已。
夹克男拿着钱开着车远去,这也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个勤劳的生意人。听着群山回响的发动机声音,我有些忧心忡忡了。
杨婆婆又外出种地去了,到了十一点钟,我反客为主叫上翔娃和我一起烧火做饭,发现这小孩就从没做过饭,不过还是在我的指挥下我们共同行完成了中午的亨制。昨晚的剩菜,地里的小白菜,烧了个汤。杨婆婆回来时见了一片慌乱的说:“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动手,还是剩菜。翔娃一点也都不礼貌,也不来提醒我。”
翔娃低着头。我说:“杨婆婆,你老就别骂翔娃了,是我出的主要。”
“哎,”杨婆婆扫视了一下桌子,又去验收了一下厨房,眼睛亮闪亮闪的说:“不错,像模像样。”
“杨婆婆你夸奖我了,”我说,“我没忘我也是农民。”
从此我便在杨婆婆的家里放开手脚的发挥,桌子上吃饭总是对影成仨人。
下午杨婆婆出去锄草,翔娃和我扛着锄头也去了,我们在荒草丛生长及膝盖的田地里对无用的植物连根弄起,我奇怪这里的草都长得这样茂盛,杨婆婆说:“这些原本是良田,被我丢荒了数年,因为村里的老骨头都善于舍远求近,远点的高处的自然无人耕种。”
我问:“杨婆婆即已丢荒为什么还要捡回来。”杨婆婆说:“儿媳要回来了,她说再也不出去了,我当然要让她回来把基业继承,好有地耕,不致于买粮——咱家年年都去过镇上买过米的。”她说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希望。
杨婆婆家有四亩地,下午我们因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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