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装孙子,伏低做小:“我错了错了错了,你哭什么,多丢人……别哭别哭……”
李轻舟一声不吭要推开他,陆海洋真是哄十二岁男孩一样,死死抱住,“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泼妇,你乖点……”
景瑜呆呆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在这里看着不是事儿,轻手轻脚起身,临走前还给两人关上了录音室的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陆海洋,我是不是怎么都比不上他?”李轻舟闷声说,“他哪里都比我好,对吧?你这样,小雪也这样,他才是你们最重要的人,我永远比不上,是不是?”
陆海洋心里软得不成样子,更认真地抱着李轻舟。
“不是。”
陆海洋扶着李轻舟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他已经是过去了,我都看开了你在意什么,你是我的现在和未来,所以……你最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家长
陆海洋做了将近三十年的单身狗,好不容易脱单了,勾搭上前□□、蛇精病,可还是到这份儿上,才明白什么叫男友的义务。
男友的义务,比如,改签不回家要通知征得男友同意。
又比如,去拜见男友的母亲要买花。
陆海洋很少穿正式的西装,感觉自己是平生第一次这么正经,皮鞋,领带,口袋里塞了方巾,等到李轻舟准备往他脸上抹发胶时,陆海洋感觉自己简直如一个良家少女,遭遇了恶霸的调戏。
反抗无果,陆海洋被收拾出了正形出门。今天是乐团在北京表演的日子,前往音乐厅前,陆海洋和李轻舟在花店取了预订的花束,提前一小时,走员工通道进后台。
后台总是鸡飞狗跳的。
从前总是打电话叫陆海洋起床的小提琴手已经进入了上场的大名单,小姑娘穿白色露肩裙,天鹅一般,第一个看到陆海洋,瞪大眼睛,张口就是:“陆!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陆海洋一下子成了聚焦点,他今天真是太人模人样了——太不陆海洋了。大家七嘴八舌,说他这个样子帅,简直都认不出来了!还恍然大悟,原来陆导在家乡是如此体面的人!
陆海洋一脸崩溃,拿花束遮脸,李轻舟则在他身后愉快地偷笑,陆海洋训他:“还笑,都怪你!”
李轻舟冲他无辜地吐舌头。
“好漂亮的花!陆导要送谁呀?”
“陆海洋导演居然会买花了!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诧异这个吗?”
陆海洋苦笑,指了指后台中央的陈芸,所有人明白过来,又说陆导偏心,陈芸也是笑吟吟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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