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浅浅的伤口。
“小言!”凌嘉言的妈妈扔掉手里的毛巾几乎是踉跄的跑过去扔掉他手里得刀抱着他不停哭。
“小言,求你了,别这样,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再也不管了!好不好!你千万别再这样了,你让妈妈怎么办?小言,听话,别这样,我害怕。你要出事了,你让妈妈怎么办!我只有你呀!小言,听我的话,好不好,算了吧,妈妈不管!只要你乐意,妈妈什么都不管了好不好……”
洪雪那个时候因为车祸撞到了脚,看到凌嘉言又想自杀的时候跑过去阻止的时候,一下地就摔在地上,后来就听着凌嘉言的妈妈哭得稀里哗啦的在那里絮叨了半天。
估计也没听明白什么。
总之,那之后,凌嘉言右手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条疤,是第一次割腕的时候留下的。也是在那个病房,是凌嘉言和洪雪认识的地方。
那个时候是凌嘉言最没落最低迷的时候,本来就有点自闭症的小孩从那之后变得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洪雪其实是个很开朗的姑娘,他不喜欢凌嘉言,因为他总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不管和他说什么,都不会回答,就算是回答,也只有一个字。
有天晚上洪雪睡到半夜突然腿疼的抽筋,腿还没好,动起来不方便,父母又都不在,没人陪夜,硬是咬着牙挺了过去,后半夜又突如其来的抽了一下,这下洪雪直接叫了出来,吓坏了隔壁病床的凌嘉言。
“要叫医生吗?”凌嘉言爬起来开灯。
眼泪在眼眶里转着,洪雪恨恨的说了句“丫的,竟然抽筋!什么言的,过来踢我两下!”
凌嘉言的病床离她的有点距离,正常人都会带着点滴过去,凌嘉言却直接自己拔了针头走过去,流了不少血,至少把整个手背染红了。
没有听洪雪的,只是隔着被子轻轻的给她按摩了几下,洪雪龇牙咧嘴的骂凌嘉言小小年纪竟然乘机吃豆腐。
不过后来还真不抽了也就闭嘴了。
看着他手背上干涸的血迹有点难受,问他“干嘛拔针头?”
“没。”
洪雪气疯了“你丫的就不能多蹦两字?跟姐姐我说话这么惜字如金?”
凌嘉言不理他,躺回去继续睡。第二天凌嘉言的妈妈过来看到床上湿了一片,又看到他手背上的血迹就知道他又闹别扭了。
啥都没说给他准备了早饭,倒好洗脸水准备好牙刷说了句我去上班了,把早饭吃了就走了。
洪雪看的特不是滋味,洪雪爸爸是做保险的,按说挺能赚钱,可惜取了个会花钱的老婆,洪雪的妈妈没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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