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昵?知道吗?连我的老军师托马斯?柯尔法克斯都说你干这一行很有天赋呢!”
大卫?扬也笑了,但却忍不住地追问了一句:“我知道!但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世上没有常胜的将军——如果我败了呢?你会怎么样!”
“怎么会呢?”迈尔斯?甘比诺忽然低下头来吻住了他。大卫?扬也伸出手来搂住教父的脖子回吻他,甜蜜的心里却有了些悲凉的明悟:要是他败了,那么,至少,他会失去眼前的温柔!可他不想失去呵——在这弱肉强食的纽约丛林里,在这孤寂寒冷的人生里,是多难、多难,才能找到这么甜的唇、这样美的吻呀——所以,没有其他的办法,从今而后等待他的就是一条只能胜不能败的不归路!
对冈布蒂的审讯持续了十天,新闻界人士蜂拥而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再目睹地区检察官杰森?瓦特和大卫?扬公开对阵。他们的恩怨凡是纽约市民都清楚明白,两人之间的交锋也就格外地吸引纽约观众的眼球。
杰森?瓦特是一贯的准备周详,审判时却轻描淡写地介绍着案情,仅仅在关键时刻才给点小暗示。他是故意这样做的,老奸巨滑的他明白,这样才能给陪审员们留下充分的想象的空间,比直接说明更恐怖也更有效。
大卫?扬在检察官陈述案情时坐着,一句话不说,几乎没有异议。直到审判最后一天,他反击了。法庭上有句名言,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是对的,那就证明对手是错的吧!幸运的是,那个被杀的警察罗伯特?诺曼的历史也不那么清白,而大卫?扬更充分地运用了他那精心磨砺过的、丝毫不比老奸巨滑的杰森?瓦特差的语言技巧。在他结束发言后,竟使人有种印象,似乎罗伯特?诺曼的历史比他实际的情况更坏上十倍不止。罗伯特?诺曼任警察已经长达二十年,在此期间,曾因无故使用武力停职四次。两次是他对徒手的嫌犯开枪,一次在酒吧暴打醉汉;还有一次,他把一个跟妻子闹家务的丈夫给打伤,伤者在医院躺了四天。
尽管这四件事是在这二十年里先后发生的,但经大卫?扬绘声绘影地这么一渲染,就成了死者屡教不改、接二连三地干出了这些勾当似的。大卫?扬还找来大批的证人,以证明这位已故的警察绝不是什么好鸟。杰森?瓦特只能干着急地眼巴巴地瞅着他。
到了最后的总结发言,杰森?瓦特说:“陪审团的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请你们谨记一点,我们今天审讯的不是罗伯特?诺曼警官,罗伯特?诺曼是被害人。他是被——”他用手一指,“本杰明?洛基残忍地杀死的。”话是这么说,但连地区检察官自己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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