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你自个是个香饽饽了。”墨肃不屑的哼一声,“怎么,上个月你没强了一个小崽子?差点捅到你老子那去,要不是我给你压下来,你小子现在还能搁这嚣张?”秦邦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妈的,那哪是强迫。那他妈的是半强迫。”
“得,搁您这半强迫就不是强迫了是吧?”墨肃嘲笑他的强词夺理,“那小崽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局子里控诉你□的场面你应该亲自去听听,那说得哪是个人啊。根本就是个禽兽!”“妈的,墨肃,你再说————你再说我跟你急。”
李重珂好奇的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这是怎么了?上个月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秦邦看上个小子,以为是出来卖的,就把人领宾馆去了。一夜春宵之后,被那小子告了。”孙骁好心的解释。“我————我那天是喝多了!当时那小子挣扎来着,我还以为他跟我玩情趣呢。”秦邦不好意思的涨红脸。
“你还真他妈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要是你老子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李重珂笑骂。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花几个钱摆平就行了。“可不是么,要不是我在局子里给他压着,他早完了。玩什么人不好,非玩个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都是高危人群,最好是离他们要多远有多远。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最先开始闹事的是学生,最能闹事的也是学生!”
“妈的,你有完没完,怎么比我爸还啰嗦!”秦邦没好气的啐骂。见他真急了,墨肃识趣的闭嘴。“别那么多废话,喝酒吧。”孙骁淡淡的接了一句。“喝酒!”四个杯子在半空中碰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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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端努力睁大困顿的眼睛。“上个月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跟我们说?”张阳气愤的质问。坐在沙发上的陈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他妈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我总不能见一个说一个吧!”“好了张阳,你骂他有什么用?”
“我不仅骂他,我还要骂你!”张阳气得浑身哆嗦,“赵彦端我跟你说,打工可以,酒吧那种地方你给我离着远点。乌烟瘴气,群魔乱舞的地儿,你也敢往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