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嚷叫得更大声,他便多使一分劲,撕心裂肺地叫喊声霎时四起又渐而消弭,渐渐归于平静。
少顷,一切都平息的时候,那个少年立在她身前,把手递给她。
微风拂过,吻了吻她的眼睛,泪痕挂在脸颊,我见犹怜。她借着他的手,枯木逢春,得以再次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度。
他未语一言,跟在她身后,她缓他便缓,她若加快步伐他便跟紧她,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未曾有过的心安。
随她走到她家附近之后他就退出了她的视野,悄无声息地。
那时他还是黑发,少年气还未全褪,狠愎自用的做事风格从那时就是了。
她尝试过找他,都不了了之,他似梦一场,只出现过一下。
落入梦魇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他。从那以后她就把那个少年放在心上了。
那事以后,林秋韵都不敢放任她一个人上下学,林胥一直陪着她,直至大半年后听闻林高雄那一窝人全都落网,因为涉及贩毒,赌博,情节严重被判死刑,大家才放下心来。
他们都没去探究,林高雄何罪之深竟被判死刑,死不足惜罢了,她的生活才得以回归正轨。
转眼间已经回到了熟悉的西樵街,梁子指了指前面那颗参天榕树,说,“在这停就可以了。”
谁知他竟拐了个弯,往下坡开去,最后停在一个便利店门口。
“车里呆着。”看出她想要下车,他出声制止。
片刻后他提着一小袋东西回来,这才回到榕树底下。
道别的时候,他把她拉回来,用刚才买的碘酒给她额前的伤口消毒,很轻柔的拂过淤红的地方,看到她被辣的倒吸了口气,又凑过去轻轻吹了会儿,最后把创可贴压好。
然后听到他说,
“你不该凑过来。”
梁子手摸了摸那个创可贴,摇了摇头。这时候她才看到他的右腰腹那有一滩血迹,渗透了白衬衫。
“你受伤了!”
她走过去想要掀开他的衣摆细究,他立刻侧开身子,不让她看到,走之前冷冷地说了句,“下次别这样做了。”似警告也似相劝。
别这样?别勾引他还是别伤害自己?如果两者都能引起他的注意,那她恐怕都做不到。
梁子一整晚都在心心念念陈绕腰上的伤,最后还是没忍住,跟周秦要了他家的住址。周秦给的非常爽快,最后还莫名其妙说句,“陈绕喜欢薄荷味的。”
因为上午跟林秋韵在裁缝室赶工,所以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最近梁秋韵接了个大单,要定制一款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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