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嗓子眼。
当湿软却又硬挺的龟头顶到喉咙的时候,梁子确实会有一瞬间的窒息,但下一秒这种窒息感就会消失不见,她能感受到这是陈绕尽量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拉扯回来。
明天还是得去买个金嗓子,梁子想。
这么承受了十来下,梁子再忍不住,那被粗大的鸡巴塞满的嘴巴此时直发酸,在陈绕抽出的时候发软的牙齿再撑不住做了咬合状。尖利的牙尖划过充血的茎身,陈绕倒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伴着一声低沉的闷哼,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射在梁子的喉咙里。
梁子被精液呛到,吐出半根还在她嘴里的肉棒,开始咳嗽,等缓过那个劲儿,梁子才发现竟将那精液全数吞了下去,一时呆愣在那里。
许是始作俑者也觉得的可惜,他半跪着在她脖子上方,下一秒梁子看到他握住了半软的茎身,从根部向上推起,然后以她的脸做画纸,以精液做墨开始在上面写着什么。
应该是一个字,但是笔画太复杂,梁子并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写的什么?”当完笔时,梁子问。
声音如她所想的那样,沙哑地厉害。
“真的好奇吗?”
有点警示的意味,梁子便闭紧了双唇。
因为粘稠的精液挂在了她的睫毛上,梁子觉得有些痒,在她伸手要擦的时候,陈绕制止了她,“别动。”然后盯着她看了好久。
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这才弯腰将她抱去浴室帮她清洁。
第二天梁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了,拍了拍额头有点懊恼,昨晚不该闹到这么晚。昨晚在浴室陈绕又压着她在她腿上射了一次。但也幸好最后清洁好了之后梁子坚持回了客房,不然两个人一起这么晚出现实在是有点不成体统。
她洗漱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确定好可见肌肤没有留下可疑的痕迹便下了楼。
在二楼隐隐约约听到声音,下到一楼便清晰明了了。
是彭雯丽在拉二胡。
她坐在客厅的藤椅上,背着楼梯的位置,客厅只有她一个人。
二胡这种乐器本就带着一种悲伤的基调,而彭雯丽奏的这一曲曲调更是充满了哀伤。初时,调子很慢,弓拉在弦上落下的每一个音符都似在哀鸣着什么,渐而调子越来越快,声调随之高调起来,而那哀唱的思念在一声声弓与弦之间的配合中堆到最高处,在本以为结束的时候,如初时那边,调子复又平缓下来,只是这感情比初时更浓烈了,充满了思念,不舍,悲伤,以及最后收弓时那种执念消散的平和。
梁子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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