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实在太委屈了,委屈得除了掉眼泪都不知道如何发泄。
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这是什麽狗屁理由啊,他不接受不接受死也不能接受!
「你好,打扰了,你先回避一下可以吗?」肩膀被拍了拍,几个穿着防护服,手里拿着消毒工具的人跑了过来,满停车场的抓鸽子,打断了他的悲伤情绪。
郁帛恨恨的问:「这是怎麽回事啊?」要不是这些鸽子,他绝对不会让左仕商跑了!
防疫人员叹道:「这不是禽流感嘛,我们负责给家养禽类消毒,结果人家以为我们是来扑杀的,一个激动把鸽子都给放了,真是……」
「L市也有禽流感了?」
「没有,但重在预防嘛!」
郁帛默默的退出停车场,摘下插在卷曲头发里的一簇鸽子绒,拿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暗暗发誓:左叔叔,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让你跑掉了!
……
得到赵子恒结婚的消息不久,郁迦叶就向公司申请调职到S市,赵子恒的婚礼办完了,调职的手续也下来了。
郁帛舍不得父亲,但他知道,留在这伤心地,对郁迦叶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也许一个新的环境,能让他迎来新的人生也不一定。
郁帛陪父亲来到S市,公司提供的临时宿舍环境还算不错,郁迦叶坐在床上,无心的一句「在社会上打拼了十来年,没想到一朝又回到了住宿舍的日子」,让郁帛的心一下子纠结起来。
如果他不姓郁,只是左仕商的倾慕者,他也许会讨厌郁迦叶,比讨厌赵子恒还要讨厌,但是……就连法理都不外乎人情,何况是情感纠葛,不管郁迦叶亏欠左仕商多少,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这样的黯然收场,怎麽能让郁帛不难受不心酸。
「别哭丧着脸,我倒是觉得这里气候比L市好多了。」郁迦叶安抚似的拍了拍儿子的手背,「爸爸在这儿给你打基础,等你大学毕业後,就多了一个选择,再说两地离得不远,坐动车不过两个小时,我一周去看你一次,好不好?」
「嗯……爸,你要照顾好自己。」
帮父亲收拾好东西,离开S市回到L市已经是傍晚,本来应该直接回学校的,但不知不觉的,郁帛就登上了通往文鼎国际的公交车。
站在小区门口,盯着第一栋楼顶层的窗口,客厅亮着灯,左叔叔也许在家。
距离赵子恒的婚礼,过去快一周了,他一直没来找左仕商,一方面是忙着帮郁迦叶搬家,一方面是他还没想好该采取怎样的策略。
在停车场,左仕商那番话的确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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