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从心理学上说,是人们企图摆脱、逃避某种情景而又无能为力的情绪体验,我恨不得分分秒秒和你黏在一起,又怎麽会有恐惧呢?」
小孩的眼睛亮闪闪的,其中有狂热,但更多的是,是理智与坚定。
在高速事故中,郁帛的直面危险,还可以说是特殊情况下的英雄主义,那麽现在,小孩的眼神里,明白的传达一个信息: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所做的一切都经过深思熟虑,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左仕商闭上眼,这种情况下,他似乎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暂时逃避,一个是举白旗投降。
可是他怎麽能投降?
他怎麽能告诉小孩,他早就动心了,他早就被那样炙热的爱情融化了,他早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万一……万一他得的真的是禽流感呢?
流感不是绝症,死亡率再高也有治愈的希望,可是他知道,有一种叫痛苦,叫sars後遗症。
禽流感也是一样,这种强致死性的病毒感染,尤其是像他这种,一旦确诊肯定是末期的患者,在治疗过程中,大量激素的运用是不可避免的,就算痊愈了,也会终生笼罩在後遗症的阴影之下。
肾衰、股骨头坏死、肝脏不可逆的损伤──确诊的确不是宣告死刑,却极有可能是无期徒刑。
在情况未明之前,他怎麽能向小孩投降?
这是个执着又有责任感的好孩子,一旦他了解了自己的心意,那麽就等於给他套上了枷锁!
当我爱你意味着拖累你──这他妈的叫什麽爱?!
郁帛还这麽年轻,他还有那麽美好的未来,他不能断了他的後路。
等待宣判的时间是如此漫长,郁帛伏在床头,痴痴的凝视着左仕商的脸,轻声哼唱起来。
他在唱那首属於青纱帐的歌,他唱郎啊郎,你往哪藏,等的我好心慌……
医护人员再次进门,手里拿着检测报告。
郁帛跳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结果怎麽样?」
……
左仕商出院那天,辛歆和周乃逸来接他,辛歆一下扑进他怀里,把左仕商都吓到了。
「我靠,你不是对我……我现在已经心乱如麻了,你可别再给我添乱了!」
辛歆眼含热泪道:「自从你入院以後,我每一天都在惶恐中度过,吃不好睡不好,我专程去大悲寺为你祈福,如果你能安然无恙,我愿意戒色戒嗔──」
周乃逸突然开口:「你刚才看上的那个帅哥医生,是我学长。」
辛歆立刻抛弃了左仕商,改投周乃逸的怀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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