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什么事,崴了一下脚,暂时走不了路。
她到了医院才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也知道,我们家亲戚少,小辈的又都不在身边,邻居也就打到你这边来了。”
“您别这么说。”我没问,她手机里存了我什么名字,还好没出事,不然我怎么跟于潇交代呢。后来一想,得,我交代什么,此一时彼一时。那两天我就是在单位还有两个医院里来回的跑,我妈最近的状态也不太好,还整天的问我是不是跟韩蓄吵架了。
我什么都没说,韩蓄也装作跟从前没什么两样,起码对我妈是没得说。
最后我才来了于妈妈这边,谁知道这人正闹别扭,嚷嚷着要出院,“苏晨,你赶紧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去。”
“。。。。。。这不行啊,你这样子回家,谁照顾你?”
后来我硬是没拧过她,说起来以前的于妈妈绝对是温婉的,虽然神经质了点,不过现在,跟个孩子没什么两样,真成了老小孩了。上楼的时候她硬说是要自己走,这怎么成?
我背着她上楼她是有点过意不去的,“我说您现在怎么这么胖?”回想一下自己小时候,她可是比我妈还要窈窕的女人,当然,更多是故意这么说的。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她抱怨了一句,也没再说什么。
既然她坚持,我也没别的办法,找了一个保姆临时照顾她,结果她非嚷着把雇保姆的钱给我。
我心里真的特别别扭,以前我跟于潇不是时常回来看她,也不见这么生分,“您看,我跟于潇是不在一起,可总还是朋友,这么多年的情分了,您跟我讲这个就没意思了。”
她看了我一眼,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时间也好像在那之后突然停了下来,也不是没事做,每天各种各样的事情总是排的满满当当的,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说真的,这可能是寂寞的感觉。
没有于潇,没有韩蓄,没有任何人。杨溢如果没去上海,我还可以去他那里随便走走,哪怕不做什么。
我尝试着回到以前的步调,各种夜店,男人或者女人,却发现就算这样做,依旧不能改变什么。开始失眠,像两年前一样,会突然在半夜醒来,没有一点睡意。
没有睡意的时候会想到挺多人的,我妈,孩子,还有于潇。
以前没觉得自己把那两个孩子看的多重,只是耳边偶尔会响起他们的哭声,还有爸爸爸爸叫个不停地声音。
第二天我回去看了看他们,韩蓄不在,保姆说在医院照顾我妈,还问起我怎么不回家的事。两个小家伙长得特别像,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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