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他的爱就象一匹野马总是若隐若现徘徊在我前方不远处,那时的我非常年轻有的是精力耐力自信总有一天可以跨跃上去占为已有,就这样过了三年。
大三下期末考试前,我回住学校苦读,多年的习惯令我从不敢放松学习,爸妈在生活上一切随我喜好,唯独学习一项从不允我懈怠,他们对我的期望甚高,但我一向擅学,所以也不曾有过压力。
考试前的两天,我被辅导员叫到系办公室,然后我面对了生平第一场变故。
办公室里有一个美艳尊贵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一见我出现便扑上来求我放过他的先生。
年丰从未说过他有妻子,三年来也从未有过蛛丝马迹引我往这上面探询,年轻的我完全不知所措,在人眼中便成为不知悔改。十多年前的社会风气并没现在开放,我的行为堪称十恶不赦。她不依不饶的哭诉与桩桩件件有伤风化的证据最终令我被开除学籍。
我一直没有申辩,过份的沉默让一向对我不错的辅导员很担心,他怕我出事写信通知了我父母前来接我。
我记得那个夏天非常非常闷热,加上各种流言蜚语以及同学猎奇鄙视的眼光让我总觉得呼吸困难。父亲很快便赶到学校,他是我们那个水乡小城一所中学的校长,年年全省第一的高考升学率令他备受尊敬,如今出此家丑,我还以为他会暴怒地当众掌掴我,但没有,他只是一直不与我说话;并且异样的严肃。处理完毕所有善后事宜我跟着他来到火车站,学校里并无一人送我,为了追求年丰,我早已疏远了所有的朋友。
当时我的脑子里很乱,想得最多的还是年丰,因为南方总公司有急事他在我出事前一周便匆匆赶了过去,我很想知道他的情形,又担心会给他惹麻烦,对于自己的将来倒没想太多,怕是有点怕的,因为想象不出父母会怎样责罚我,但一点都不后悔,只是不知接下来该怎样做。
到了火车站,在进站上车前父亲终于面对我开口说话:“这是1000块钱,你走吧,就当我们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你妈你姐那里我会解释。”他说完便径自进站离去,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满心满眼只有他脸上的痛心与放弃以及他离去时突然佝偻的背影。
在我饿得有气没力又脏又臭就快被车站派出所收容时,年丰出现在我面前,我冲着他笑:“年哥,我没事,只是有些问题需要想清楚。”
“我知道,我带你换个地方想。”他还是那么沉稳,沉稳得令我安心地随他离去。
两天后他带我返回他在南方的公司总部,那座我求学求爱生活了三年的城市我后来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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