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来没事时极少在外面吃。
今天我做的是北方的打春饼,菜码是一碟酱肘子、一碟炒鸡蛋、一碟韭菜炒豆芽、还有一碟生黄瓜条,另配了葱丝蒜沫姜茸和甜面酱。严峻正拿著薄薄的面饼吃得不亦乐乎时,傅庭炜出现在厨房门口:“峻峻,你们吃什麽呐?这麽香。”
严峻满脸酱汁含混地说道:“舅舅快来吃,陈叔做的,可好吃了。”
我连忙又拿了副碗筷置好,他不待严峻教自己熟练地卷了张饼踞案大嚼:“好吃,有韩国风味,再加点生菜叶就更好了。”
我微笑,尽管估计不足我自己只能下阳春面充饥,但是有人需要的感觉挺不错。
中部 一般年少 几许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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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炜的到来我以电话告知了傅庭煜,但她当天下午飞回家时却并没有立刻见着我们。因为傅庭炜午饭后提议出去游览,在严峻的调唆下我充当起司机兼导游。
一路之上我屡屡错觉是带了两个孩子,一尊趣怪的佛像、一根红果棒冰、甚至天际飘飞的风筝都能令傅庭炜手舞足蹈,我叹为观止。
当晚傅庭煜在饭店设宴为弟弟洗尘,我也被拉了作陪。他两人在包间里紧紧拥抱,都红了双眼。作为旁观者我觉得与其说他们之间是姊弟之情不如说是母子关系更确切些。一顿饭里傅庭炜的话就没停过,从为何决定提前过来到中午吃的饭菜乃至下午的见闻感想滔滔不绝,奇是奇在他一点都没耽误吃东西,还为了一碟可口的小菜与严峻发生拼抢。
傅庭煜投入地听着,不时附和着发表些意见,认识这么久,我头一次看见她如此丰富的面部表情。傅庭炜真好福气,有这样能干又深爱他的姐姐。不由得我想起自己的姐姐家宁,她也一般爱我,可惜她的眼泪叹气总让我愧疚得恨不能以死相谢。
第二天一早傅庭炜继续他的观光,难得傅庭煜有空同行,严峻开心得疯疯癫癫,足底装了弹簧般蹦跳不已。
我选了郊外的一处名胜为目的地,该处的山势并不见得挺拔雄奇,但绿树骄阳掩映下的苍垣黄土却透着北国的荒莽。下车伊始傅庭炜便带了严峻直奔高处呼啸而去,我停停走走迁就着傅庭煜的体力,她显得很放松,眼光不住追随着前面的两个人,也不时游目四顾享受着远眺的乐趣。
游人如织,我们很快就丢了他二人的身影,到得极顶处却看见傅庭炜正被兜售纪念品的小贩纠缠,傅庭煜反应非常大,疾步上前帮着讲理。原来傅庭炜看见那人摊上的小玩意有趣,随口问价,但之后又没了买的兴致,那小贩便不依不饶讹上了他,而且并不买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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