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刀俎时。
下身毁灭性的激痛传来,相比之下我的嘶叫显得那么无力。
从来不知疼痛还有等级,可以一步步将人引向地狱的深处。
我一直不曾失去知觉,包括华采苹拿了粗盐搓揉我的伤口时。
那种盐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常常用来腌菜腌肉,所以锥心刺骨的痛楚里我竟然想起与傅庭炜的一句玩笑话“腌熟了他来下酒”,看来华采苹是打算让我亲身体验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疼痛我蹙着眉不可抑制地哆嗦着,尽管已没了出声的力气,但在她将一把粗盐粒用力挤入我流血的后穴时,我仍是抽搐着发出了喑哑凄厉的长音。
不是没想过求饶,如果那有用的话,我想我早已五体投地涕泪交流了,然则我尚未愚蠢到认为华采苹会因之放过我,所以我只好省下这力气。
她细细将我全身腌好后伸手擀平我的眉头,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柔媚:“你长得真是不错,难怪年丰会被你迷住。”
迷住?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现下又怎会如此这般活生生地任人宰割。
我不明白的是,人都该有自我保护的本能,为什么那样无边无际的痛也未能将我带入解脱的黑暗?
“你不在的这些年年丰身边不断有年轻貌美的男女来去陪伴,而且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想知道是什么吗?”
不!我不想!我只想逃离这疼痛,哪怕只是片刻。已在心中拜遍神佛,然而各路神仙却迟迟不肯让我如愿。
“睁开眼!”见我没有反应,华采苹再次以手捉住我的软弱,随着大力拧掐而来的震撼让我全身的血脉连同呼吸瞬间停顿,本能地我睁大了双眼,她立即扳住我的下颌转向她:“他们的样貌一个赛一个的与你相似!”如同欣赏一件物事,她眯起眼在我面上来回端详,“所以在他出现以前我不会碰你的脸。我要,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你的可爱与美丽如何被一寸寸毁灭殆尽!”
为什么要如此待我?就因为我曾爱过他?
感觉到渴望已久的黑暗就快降临,我顺应地低下头静候。
她松开我转身下令:“把水管接过来!水喉开到最大!”
于是我刚刚开始飘飞的意识又被劈面而来的冷水扯回,冰冷的刺激让我下意识忆起了儿时的一次的意外。
我有一个年长我许多的堂兄是我小学时候的算术老师,因为觉得课程太浅,我每每在他的课上埋头大睡。有一回他忍无可忍地将一截粉笔头掷过来,正中我的额角。仗着平日里处处得宠我当即跳起来冲着他大吼:“你等着!”说完便噔噔噔走出教室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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