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店西餐不错。”
这人借著我住院出院与两个孩子混得烂熟,一口一个安大哥自居,也不怕矮了辈份。我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最不懂适可而止的就是他,平白无故硬是要介入我的生活,怎麽他心血来潮的兴趣可以持续这麽久呢?
他的建议令两个孩子齐齐转头看向我,一副唯我之命是从的模样。不是不感动的,不过是付了点举手之劳,却换来两人感恩戴德般的真心崇敬。其实安平的提议不错,他们学得太苦,很应该出去散散心,否则只怕真会因为身心过於紧张疲惫出问题,而且也可借酒店西餐厅长长见识学点儿礼仪。可是,我看了看自己和他们的衣著装扮还是改了主意:“现在刚10点不到,不如去喝广式早茶吧。”
坐上车安平问我:“去哪儿吃?‘卤鹅仔’怎麽样?”
“还是去‘好味居’吧,那里地道些。”
他点点头发动车子:“真会吃。”
谁叫他送上门来挨宰,我当然不会手软。
“好味居”位於一个高档会所的顶层,环境很好,因为口味正宗傅氏姊弟颇爱光顾,当然这里的价格也是极正宗的。
两个孩子显然是头一回来这样的地方,有些拘谨,直到尝过我推荐的几样点心以後方才放松下来学著自己点叫吃喝。龚明娟一直很沈默,我当她闹腾了一早上累的,特地替她多要了碗粥,吃到一半她突然开口:“安大哥,我知道学历不意味文化,读书也不等同教养,但是您刚刚也看到了,我的身上流著他们的血。我是渴望修身养性背叛超越出身,但阶级的烙印不是那麽容易磨灭的。就好象陈叔,虽然在干著拾废品的活儿,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儿地方象个捡破烂的。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您刚说的适可而止我现在的确不懂,但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懂。陈叔,我,”她哽咽了一下,转开眼睛压回泪水,“我知道我今天的样子好丑,但我……”
“不,今天的事你没做错什麽。说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以令堂的体格若有机会掴我几掌,我肯定又得进医院了。”我抢在安平说话前开了口,“小龚,以你的性格头脑选择学理工有些埋没了,你其实适合学文,比如法律。”
“是呀,我也觉得。”安平抢过话头,为什麽他总喜欢掺和我的事,连谈个话也不放过,“可惜现在改文科时间太紧了,不过你可以尝试进大学以後转系。”
“法律?”龚明娟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我行吗?”
“我想如果有机会的话,你能够成为一名很好的律师。”太久没有长篇大论,我吃力地组织著措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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