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赢利,但真正的利润盈余有一多半都以成本的名义被隐去流失,实际上酒吧的账目已是明盈暗亏负增长了好几个月,每日里只靠着流水支撑,已然捉襟见肘,库存盘点也是十之八九的亏空,一旦进货结账立刻图穷匕现,与此同时洪波在最近半年又筹划着另外开了一个分店,装修已将完成,许多款项也面临着结算,更要命的是“一格”租约将至,要想续约势必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找洪波协商解决。”
“那岂不是正中她的下怀。她留下证据就为等我上门理论,然后继续同我纠缠不休,我才没那么笨。”
从手法上看洪波确有此意,她故意将账目搅乱,但没有毁掉一件票据,分明就是想激安平找她谈判,只是她这么做也有很大风险,若是安平一怒之下将她告上法庭,她便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我不会再同洪波打任何交道,直接间接都不会。”安平说得斩钉截铁。
这可真是同人不同命,当年安分守己的我被年丰整得死去活来,如今无理取闹的洪波却在安平手上逍遥法外。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还有两个选择,一是宣布破产,清算倒闭;二是再投入一笔资金慢慢起死回生。”
“需要多少钱?”他显然对末一个选择感兴趣。
“迫在眉睫的有三笔开支而且都不小,‘一格’的续约租金,分店装修的尾款及其定金外的两年房租。”
“那里的租约可否退掉,违约金至少比两年房租便宜。‘一格’的经营情况怎么样?”
“这里的生意还不错,但是库房已经见底,外加灯油火蜡人工杂费光靠每日的流水已不够应付,得有笔周转金过渡才行。”
他埋头按了一阵计算器,然后对我说:“家豪,这笔钱对我来说不是大数目,别说父亲爷爷都有钱留给我,就算是我自己这些年的卖画所得也足以应付了,况且我还可以寻求朋友的支持。只是,”他停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看我,“只是你也看见了,我并不是个懂得经营的人,兴趣头脑都不在此,如果随便找个人来帮我管理难免重蹈覆辙。不在意钱财是一回事,不负责任地任性挥霍又是另一回事,我可不想遭天谴,所以……”他没再往下说,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期待。
“可以。”这次我没让他多等,直接便给了答复,“但是得同意我一个条件。我要以50万投资换你公司50%的股份。”
“没问题。”他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安平的“一格”酒屋隶属于他数年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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