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很久了,可以吗?”他说著抬手抚上我的眉眼唇颊。
闭上眼我顺应著身体的渴求,为什麽不?何妨醉一次,就著这良辰美景欲海情波?我已清醒得太久太久。
“我要先洗澡并且请用保险套。”这次我的声音比较清明。
他的手渐向下滑自腰部将我环进胸怀:“如此理性还有快乐吗?”
我没再出声,气息随著他的手势急促起来。
醒来时天色尚早,心中并没有预期的空虚,我轻轻脱出他的环抱翻身坐起。
浴间内我细细审视著自己,情潮已退,昨夜色泽妖的疤痕回复了淡白,但却有许多吻迹指痕斑驳其间。他确是个中高手,教我一生人头一次真正享受到欢爱的舒畅。
年丰的自私与掠夺总迫使我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的感觉上,傅庭炜的榨骨汲髓又令我每每落荒而逃拼命忽略自身的感受,但安平不同,他的付出与索取是公平的,我在其间充分体味到纯粹来自肉体的欢愉。
原来我也可以如此粗糙,没有情感的奠基一样能到达肉欲的巅峰。
我记得事後太过亢奋,意乱情迷中竟然不自觉地喃喃自语:“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明白了我的身体是干什麽用的。”
他当时正伏在我身後,完全听了去,一边轻舔我的耳垂肩颈享受著我身不由己的敏感轻颤,一边问我:“要不要换你在上面。”
“下次吧。”我说,“我想睡了。”不,我并无征服他的欲望。
他好象松了口气,翻身躺倒揽了我开始聊天:“我说我让你这麽舒服,你是不是能卖我个人情留下姚瑶呢?我同她谈过了,她保证以後绝对非礼勿视。怎麽样?再给她个机会?”
其实我早已决定将那女孩调去企划部单独负责项目,准备这两天就宣布的,但在这麽醉的夜我不想谈公事,於是假装睡著不理他,结果真的很快沈睡过去。
24
晨练回来我带了两份豆浆油条做早点。
安平已经起身,只是尚未梳洗,正坐在餐桌边喝红茶,看见我立即埋怨:“还以为你一声不吭走了呢。干嘛这麽早就起?”
“早?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约了人9点谈合约的,要不要一起来?是你策划的那个陶艺展览。”我说著将自取的门匙还给他。
“家豪,我说你除了工作就没别的兴趣了?”他仿佛很困惑。
“有啊,同你上床。”我吃一口油条。
他一口茶呛进喉咙,大咳起来,我不理他,继续喝豆浆。
“我说怎麽不见你工作时说一两句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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