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他们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在傅庭炜决定放过我这件事中她又扮演著怎样的角色?……
喝一口啤酒,发觉已经走汽微温,而哽在喉口的一股浊气却急待咽下,慌不择路里我让侍者拿来一瓶冻过的伏特加,安平说过这酒冷饮最是带劲。已冻至油状的液体入口一路凛冽到心怀深处,心平气和时瓶已见底,我轻轻笑出声,真是近朱者赤,我的酒量居然变得如此之大。
步上街头我往住处行去,阴沈了两日的天空终於落下雨来,华灯初上行人匆匆,濡湿的空气象极了记忆里的某种味道,又是落叶满长安的季节了。我仰起头,任由冷雨拂面。
回到家衣服已经湿透,我知道应该赶快换下,可惜酒意上涌整个人无能为力地趴在了水泥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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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迷糊里我听见有人唤我却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我知道我病了而且人在医院,因为鼻端总有股若有若无的来苏水味道。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安平的床上。
“我睡了多久?”
“2天。医生说你长期精神紧张外加疲劳过度,身体处在亚健康状态,所以醉後淋雨著凉轻易便得了肺炎,起码得休息一周。”安平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还有令人反胃的肉松,怎麽都一个毛病。“好在咱们那些部门经理个个有独当一面之才,你不用担心公司的事,我已经嘱咐山岚将必须你过目经手的文件事情集中起来,赶时间的我会带过来给你。餐厅的装修方案我看过了,我觉得还应该再多选择一下,不用这麽著急。”
“可有豆腐乳,我不爱吃肉松。”我的注意力还集中在肉松上。
“豆腐乳有什麽营养?!”安平置好碗勺,扬眉叉腰预备申饬我。
“好好,我吃。”尚在病中我实在没力气听他教训。
“我说你那麽大个人怎麽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但他一点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一边举勺喂我,一边继续骂。
“不过喝醉一次,运气不好碰上下雨而已。”我试图自己吃,但他不让,只得嘴里含了粥不服气地含糊道。
“还嘴硬!若不是那晚我心血来潮回家前去酒吧转了转,若不是丁丁留意到你心情不好喝了许多酒,你只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