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进画室用功,我摇头苦笑,不过闲扯逗闷子玩儿,我却如此狷介,真是越来越难相处了,如果是女人肯定标准老姑婆相。埋头处理完他带回来的公事我回客房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已是黄昏,自觉身体已差不多痊愈,明天应该可以上班回家恢复正常了。
安平仍在画室,以前从未在他这里待过24小时以上,感觉中他的生活应是玩乐为主放荡不羁的,哪知这几天他这里出奇的安静,而且生活自有规律,时间安排或许会打乱,但画画、去公司、健身三件事基本就填满了他的一天。那些花花绿绿的玩儿伴都到哪去了?也许是因为忙於画展的事,我这样替他解释。
吃过鸡汤面晚餐他又匆匆赶去“一格”,酒吧今晚有节目他必须到场。
收拾完碗筷时间尚早,我走进画室想找本书看看,有一幅接近完成的大尺寸油画很吸引我注意,浊暗的惊涛骇浪里醒目地漂浮著几朵丽鲜活的花朵,扑面而来的沈沦与挣扎触目惊心,以安平的性格怎会画出这种主题的东西来,我十分不解。
缩在沙发里听音乐看书我度过了宁静的一晚。
安平回来时我看书看得累了正盯著那幅画发呆。
“我自己也在奇怪怎麽会画出这样的东西,”他抓抓头表情十分迷惑,“总之是你给我的灵感。”
跟我有什麽关系?难怪别人说艺术家十之八九都不是常人的思维。
“的确跟整体风格有些出入,不过这次画展是半商业性质的,这幅还有你那幅肖像画我都打算列为非卖品。”他说著又提起画笔。
27
洗过澡我预备上床睡觉,进到我寄居的客房看见安平下身围了条浴巾坐在我床边,身上头上还有水珠往下滴。
其实我大病初愈并不想做,但是我想我也没什麽其它方法可以表达谢意便顺了他的意坐上他的腿。
“今晚不再画了?”安平的胸膛坚实温暖,我轻轻倚在上面享受那袭人的热力,无关情感归宿只是舒服。
很快他的抚慰便令我身上的伤痕血红血红地燃烧起来,这通常都会令他变得十分亢奋,今次也不例外,他的动作渐渐狂烈,真不知那些丑陋的伤痕怎麽会让他那麽著迷,到底体力还没完全恢复我有些头晕脑胀跟不上他的节奏,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後悔高估了自己时他突然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
“算了,你的病刚刚好。”他有些艰难地说。
感觉到他紧贴著我的灼热硬挺,我有些感动,满弓上弦的时候还能考虑我,真不容易。
“过两天吧。再恢复两天就没事了。”我安慰他,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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