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头发花白了,但脸上却不显老,反而一双深蓝色的眼睛深邃得几乎能吸进一切,这是一双饱经了风霜也掌控了一切的眼睛。
与那老人对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景泽渊先沉不住气,带着几分深沉怒气地用意大利语沉着声音道,“外公,我说了我不会接手就是不会接手,就算您打压了我所有势力我也不会妥协,那些东西我不在乎。本来就是玩票性质的,就算全部被您弄死了,我也可以东山再起,但您这个教父的位子,当年母亲不要,我更是绝不会接手的,您死了这条心吧!”
而那老人却只是微微一笑,脸上表情很温和地对景泽渊笑了笑,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非常沉非常稳,一字一句都好像打人心头上一般,“阿尼纳,年轻人总是爱冲动,坐下来我们再谈谈,你再多考虑考虑。有些话不要说的太满,每个人都有弱点,想想你的弱点再说这些话,毕竟很多时候当你手中掌握的权势不够大的时候,不是你想要怎样就能怎样的。”
不知为何老人此话一出,景泽渊心底猛地一慌,想到了某种可能,于是他立刻冷冷看向老人,手早已紧握成拳,声音更沉,“外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我不叫阿尼纳,我是景泽渊,也只是景泽渊。”
仍是微微一笑,然而老人此时的笑容却变得诡异起来,只见他轻轻抬了抬手,会议室的投影仪便打开了,然后投影画面上出现了一张大床,床上正躺着被捉走的辛乐。
这个画面立刻让景泽渊激动得冲到了老人面前,然而他还没有伸手揪住老人地衣领,老人身后两个一米九的保镖便往前一站,他们也不与景泽渊动手,任景泽渊发泄的拳头落在他们身上任何地方,然而他们俩却像是山一般岿然不动稳稳挡在了老人面前。
从未有过如此的挫败感,景泽渊收回拳头一屁股瘫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是他大意了,是他这两年过得太安逸以至于忘了他还有一个黑手党教父的外公,还忘了有一些本该他妈妈艾薇丽娜偿还的债落在他的肩膀上。
在国内和日本的各个产业各种势力被狠狠打压的时候,景泽渊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抵抗,因为他早已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和辛乐一起读完大学然后过起他们的小日子,却忘了有些东西不是他想不要就能不要的,当年他母亲逃了不代表他也能就这么逃掉,因为现在的他要保护父母能够继续享受这样的安逸生活,更要保护……那个他爱的小呆瓜和小初雪。
老人此时也不说话了,只静静看着出于深思的景泽渊,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冲进了会议厅,大声喊道,“教父!”
冷冷看向那冲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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