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我拧着大包小包上车,当我踏上铁质的台阶时,我发现我对这片土地还有所留念,所以我回过头看她,她也看着我,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我听见我的声音在说:“对了,我还可以叫你…妈妈吗?”
我没有等她的答案,乘务员说火车要带我去远方了。
我的身体在晃动着,这不是火车,而是陆明锐。
陆明锐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从记忆里随便翻出一句诗敷衍他:“三皇五帝神圣事,骗了天涯过客。”
陆明锐笑了。他好像懂了我的意思。我表达了什么意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陆明锐用他的绝对理性,把我变成了几秒钟的感性生物。感性的我对他说:“你杀了我吧。”
陆明锐摇摇头:“我要的不是这个,白栩文,我要看你哭。”
这还不如杀了我。我偏过头不再看他,为什么他还没有做完?我有技巧地帮助他达到顶点,让他把他可笑的好胜心和好奇心留在我的体内,他破解了所有的谜题,是时候交卷离开了。
他却说:“席飒然要来了。”
这是一句在我听来极其恐怖的话。他成功地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的折磨还没有结束,他要破解我隐藏的秘密,这是最简单的秘密,也是最不可言说的秘密,为了严格保守这个秘密,我从不吐露心声,从不写日记……
“栩文,在寝室里没有秘密。最初你把信藏的很好,但后来你似乎懈怠了,你忘记了更换地方,也忘记了检查它们是否安然无恙。你忘记了席飒然,满脑子都是我。”
我抱着他,艰难地说:“我满脑子都是你,陆明锐。”
他亲了我一下:“所以,我就模仿你的笔迹,给席飒然写了封信。我思考着,白栩文会怎么写信?我模仿你的语气,模仿你的孤傲,没有给他任何称呼,我写道,当时转校,是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我以为你知道,原来你不知道。我快死了,很想见你。”
我重复他的话:“我快死了,很想见你。”
从此我对陆明锐有求必应,我告诉陆明锐,别伤害席飒然,席飒然是无辜的,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更单纯,更简单,更开心。我们必须给他留下好印象,必须给他呈现正常的世界。
他说:“如果你还有点脑子,就知道你说的话有多可笑。不过,栩文,我愿意陪你可笑,前提是,你要让我弄哭你。”
他和我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哭。我已经管不了这要求正不正常了。我教会了他一切折磨我的方法,这能让他快乐,也能暂时解脱我的痛苦,然而不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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