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扬曾经想要去讨好秦天鸽,小时候给她弹世上只有妈妈好,但秦天鸽听了以后,却发疯般的撕了他的谱子,嘴上还说着:“当然只有你妈妈是最好的,你们父子两个都一个样!”钟宏彧听闻音讯,冲进来抱着他,转身出了琴房,从此钟扬再不敢给秦天鸽弹琴。
小时候他也想像其他孩子一样,放学了有妈妈接送,可以和妈妈说自己考了一百分,想让妈妈像其他人那样,亲亲自己的脸蛋。
他努力着,每次都考到一百分,希望着没准有一天自己这个愿望就会实现。
可每天等着他的只有王叔的车。
他也曾问过王叔,为什么自己家里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爸爸妈妈都不在。
王叔只是叹口气,微笑的对自己说:“小少爷,老爷和夫人在国外很忙的,没有时间经常回来。所以小少爷要好好地,不能让老爷夫人担心。”
钟扬长大以后也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是不是自己的大哥钟慕太优秀,是不是自己的学校在国内,是不是自己再大一点也能去和他们一起生活。
千千万万种可能里,从没有一种可能,秦天鸽不是自己的生母。
难怪自己家里的佣人永远只有一个,每一个在家里都做不长。
这就是了,为了守住这个秘密,钟宏彧把王叔留下,一边照顾自己,一边监视自己。
“小张,拿给他看看,秦天鸽到底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钟扬仿佛看见蓝敬祺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
钟扬结果身后秘书程上桌的牛皮信封,里面有厚厚的一摞,看样子,大小都有。他按捺住心中的疑问,看着面前的老人。眉眼之间不难看出自己和他确有相似之处,尤其那双微微吊起的眼角。
“蓝老先生,钟扬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蓝敬祺右手习惯性的敲着沙发扶手,抬了抬下巴。
钟扬看着这些与自己相同的小习惯,微微笑了笑,索性放下了之前的牛皮纸袋。
“姥爷,当年您放任我和母亲独自在外不闻不问,而您如今又想认回我是为什么呢?该不会是为了给钟家一份蓝家的家产吧?”
蓝敬祺右手顿了顿,随后攥紧了拳头,继而又松开。端起面前的茶杯,抬起杯盖,复而又放下。
钟扬没有催,他知道,这才是今日会面的真正目的,这些二十几年前的真相,只不过是其中一个不得不说的环节罢了。
“森什么来着?Senasary,是吧?”
钟扬的瞳孔猛然的收紧,凝视着蓝敬祺的眼睛。
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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