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早死了,被自己这么个妖道顶了身份,还同自己亲密,也不晓得会是怎样一番美妙表情。
是害怕?还是羞愤?
柳献容心情愉快许多,扮演起张延来也更用心,对梅玉道:“今晚可以吗?”
梅玉一早才斥骂了他,这不是梅玉不要,通过张延的回忆,柳献容得知梅玉刚起床总是脾气大的。可平日里,她可愿意得紧,这俩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张延这厮也不怕亏了肾元!
自己如今又不是旁人身份,便是朝梅玉要,那又如何?合情合理。
梅玉面上一羞,张口就朝他脖子咬来,留下牙印:“你真不知羞耻,天天找我要,不过也不是不行——这样吧,你让我高兴,今晚就行。”
他倒忘了这一茬,梅玉矫情啊,心里愿意了嘴上也必须走几道考验。只听梅玉咬着他耳朵,芬芳的气息扑来:“这样吧,你替我去布庄买匹好布来,看在你收受伤的份上,算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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