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自由活动了。
眼看着摄影师们收了机器,不再录制,躲在角落里的幕后人员都松了口气,也进到场里吃晚餐,一时间十分热闹。
执竟在场子边缘的一个沙发上坐着,漫不经心的,旁边坐着两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不知道在和他说什么。
时煦看了看,不动声色地往那边挪了一点,在离执竟不到三米远的位置停下。
身旁是正准备吃蛋糕的何童,他刚拿起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非要敬何童一杯。
时煦皱着眉,想要帮何童挡酒,何童已经笑眯眯地接了过来,一脸懵懂地问,这是什么酒呀?叔叔?
中年男人被他一声叔叔噎得哽了一下,可他都四十多岁了,何童才16,叫个叔叔也无可厚非。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何童又红着脸问,叔叔我酒量不好,我用小蛋糕敬你酒可以吗?
他说这话时实在太自然了,又带着些孩子的童真,中年男人顿时因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有些脸红,略带羞愧道,不了不了,你好好吃东西。便转头找别人了。
时煦惊讶他的四两拨千斤,深感自己又学到了一招。
他就在执竟身边不远处转,工作人员找选手喝酒的时不时上演。
和执竟聊天的一人黑着脸站起身,好像谈话不欢而散。
时煦有些好奇他们聊了什么,看起来像是私事,说不定是阴阳合同?
他跟着那人在场中游走,手里端着一叠点心吃作为掩护。
男人吃了一点东西,拿了一杯香槟,在时煦曾在食堂见过两回的高管老王面前停下。
两人碰了个杯。
老王看起来跟他挺熟,二人寒暄几句,老王就说起了自己的烦心事。
节目里的卧底还是没有找到。
那人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老王惆怅地喝了口酒,到现在也还是只知道是个北方人,本来在澡堂子列了个表,但是后来发现,这不是天天排练呢么,运动量大,几乎所有人都一两天洗一回澡。
哎呦,那可是没想到。男人和他碰杯,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上回去南边,那边人吃饭可秀气,你不是跟食堂李叔关系挺好吗?要不你让李叔注意着点,看看谁吃得多,先列成重点怀疑对象。
是个好办法,回去我就落实!
啪嗒。时煦手里端着的蛋黄酥、小油条、慕斯蛋糕、小麻花瞬间被放回了桌上。
什么意思?
他以后不用天天洗澡了,改节食了?
还没来得及悲伤,一个神色匆匆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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