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手指在执竟的名字上停顿了半天,还是点了下去。
就和前一晚想的一样,说想去看小猫好了。
何况他也的确有些想念那个小家伙了。
他给执竟把电话打过去,眼睛望着床边层层叠叠的乌云,脚尖无意识地随着彩铃点着地面,可直到听完了一整首歌,对面也没人接听。
执竟前辈在忙吗?
他翻开昨夜没看完的御夫书籍,没看几页,手机忽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执竟。
时煦飞快地按下了接听。
执竟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嘈杂,他将话筒更贴近耳朵些,听见执竟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笑意: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吧,烛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