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那点偷偷看他的时间。一种不知名的情愫牵动我的心之丝弦。
第一次咯血,一点感觉都没有。血出来了,仿佛不在我的,而是Oscar的。他惊慌失措,捂住我的嘴,慌乱抚摸我的脸。凝注他蓝色的眼睛……神啊,他一定会成为你的天使,你应该睁开眼看看,瞥过伦敦街头宿冻的贫民,看到这双美丽的眼睛。
我要死了……就要死了……连疼痛都没有了,只有疲惫……
“瞎说!!你瞎说!!住口!”
Oscar大声叫嚷,最终哽咽了声音,将我紧紧抱住。
哲学家与神学家总是在人们耳边争辩生与死,先人们说人应在有生之年面对光明,可还是有人一心向往极乐世界,上帝说人应无惧于死亡,可总是有人情愿痛苦也要留在人间。他们的辩论与道理在世间中显得多么可笑,我一句都不曾听近。我只是广阔平原上一株寂寞的风铃草,风再大,也没人能听见我摇曳的呻吟……
傻瓜……小傻瓜……他不住喃喃,我要真爱上了你,即使是世界大战,我也可以放弃……
我笑了,意识涣散。我不信。你是上帝的孩子,有一双天空的眼睛。
我离开了查尔斯学院,回了利物浦的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般。再次睁开眼,看到母亲抑郁苍白的脸,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自己尚在人间。
看到母亲如镜面般深黑的眼睛里,一张瘦得不成人形的脸和无神的眸子。我厌恶地别开脸。孩子,我可怜的Kei。母亲捧着我的脸,双目含泪地看着我。刹那间,一种奇怪的情绪涌上心口……我觉得自己或许该和母亲一样,流两滴哀怨的眼泪。
可眼睛总是干涸着,看母亲艳丽的红色和服,苍白的脸,深黑的发。无奈与哀怨将她折磨得像个怨鬼。她注视我,眼中的血丝张开了一张揪心扯肺的网。
我常在半夜惊醒,痛苦得快要窒息。我向上天祈祷早日归西,抛弃这破烂的躯壳,却在心底期盼有朝一日能再见Oscar一面,让他带我去看美丽的风铃草。我很想他,非常想,怀念他带给我的每一份欢愉。我想他,想得快要发疯,而他真的就这样出现了。
他来到我房间的门口时,斗篷上还残留着伦敦的雾气。手中拿着帽子,呆呆地站在门口,看我如一把惨白的枯骨般躺在床上,双眼在看见他的时候闪过了死灵似的光。
“Kei……怎么会这样……”他匆匆走到我身边,握住我伸出的手。他的手掌依旧温暖干燥:“刚听到你回家疗养的时候,我以为……你会好起来……”而我却一直在慢慢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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