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时候左仕贤直接把罪责扛了下来。左叔叔批评我们玩游戏太不小心,操起花园铲就要打人。左仕贤是第一时间把我抱住的,然后我看到他在笑。虽然铲子落在身上的声音着实可怕,左仕贤却紧紧的抱着我,带着微笑。
那个时候还小,我都被吓哭了他却在笑。我以为是他很坚强。可是后知后觉,左叔叔从来不会打我,毕竟我不是他的孩子,那左仕贤又为什么要抱住我呢?又为什么在理应痛的扭曲了脸的时候还能够自然地笑呢?
我不会魔幻的去猜测他那么小就喜欢我。
但是这就是他第一次表现出他对他喜欢东西的占有欲。我就是那个东西,大概也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属性为“人”的物件。那种占有欲,那种不让任何人触碰甚至都不希望任何人看见的强烈占有欲,可以抵挡加诸在肉体上的一切疼痛。
被人保护的感觉总是不赖的,我喜欢被左仕贤保护的感觉。所以我从小粘着他,长大了也一样。
那场性事也一样。我打赌那一天的左仕贤比之后任何一天的他都要可爱。
像他那样严谨的人,可能一辈子只会有那一次的失控。我讨厌他的滴水不漏,我想看到更有人情味的他。那天的我是喝多了,可是那种被抱在怀里被需要被保护被爱的感觉,只有那一天隐约感觉到。
然后再也无处可寻。
我越来越讨厌那种僵硬的床事。那种单纯追求快感的活塞运动,已经不足以填补我的空虚了。我开始厌烦左仕贤的那一套手段,但是我舍不得享受的生活。
我可能是年纪大了。
被他关起来的时候也没觉得多难过,从我答应进他的公司,和他保持上床的关系以来,我就深知自己是他的一个傀儡娃娃——我没有任何妄自菲薄的意思,我说过我享受那种有求必应的生活,人活一辈子其实享受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知道这场软禁也不过是他的心血来潮。我早就做好了这辈子和他纠缠的准备。
——可是你很介意他结婚。
——是的,我介意。
——你最后也是因为这个而决意离开他的。
——那只是借口。
是的,一开始只是借口。一开始。
独占欲是彼此的事情。他对我有霸占的欲望,我自然也有对等的感情。如果这个能够满足我一切要求的男人是我一个人的,就连炫耀都是脸上有光,有何不可。
我不会大度到完全不在意他的婚姻。特别是他还骗我、隐瞒我。可是参加婚礼之前我都打定主意,哪怕他永远也不离婚,我也没想过一定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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