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想一个人去放松一下的。。。。。。
“上次是跟团,一点都不好玩儿,坐个索道就到了北峰,然后在北峰绕一圈又坐索道下来了,日出都没有看到。”温妈抱怨着。
“看日出,你只能在晚上开始爬,爬上东峰才看到清楚吧。”温啸然扶额,“不过,你心脏又不好,血压也不低的,你晚上能跟着一群年轻人爬那么高再等着白天从山上下来么?”
华山很险,总所周知。上次跟团,基本都是一圈阿姨大妈的,肯定都是只有坐索道,索道也只能在白天开,他们是没法看日出。
温妈去过,只是在北峰,也看的到华山的险,那些八十五度倾斜的天梯,她还真没勇气去攀爬一番。
思考挣扎后,狠狠拍了下儿子的背:“哼,臭小子,嫌我老了是吧,哼,不去就不去!”
父子俩相视一笑,她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嘛。
说不清,去X市到底是真的想去爬山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事。
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
哈,之前没有仔细看过,现在看来,真的挺美的,好像卧室里有个小小的夜空,整个天花板都是蓝白的夜光。这是当时苏启设计的,因为晚上用电脑自己不喜欢开灯,这样的话就不会因为寝室太过黑暗而伤了眼睛。
侧过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手肘内侧的疤痕,已经淡了,如果不是这么近都看不出来,那是被温啸然这辈子唯一无法驾驭的一个东西给弄伤的(“无法驾驭的唯一”是温啸然一直自恋的以为。。。。。。)。
大概七八岁的时候,温啸然在学画画的时候看到老师的儿子玩儿滑板那么潇洒帅气的背影,心里痒痒的,再说那时候正懵懂的暗恋着班里的小花,就求着妈妈给买了一个。可惜啊可惜,温少爷天生平衡有缺陷,不管怎么努力的练习,甚至错过了那次很重要的一次画画考试,也没办法在滑板上待上五秒。后来跟着小伙伴们在湖边的广场上练习的时候,把手给摔了,医生说如果当时不是他的小伙伴在他摔倒时拉他一下,估计那只手就废了。
他很喜欢画画的,小孩子都喜欢玩耍,可是他自己却主要要去学习画画,但是因为这个,以后都不能画画了,手上的伤多少有些影响,不能长时间的抬起来。既然不能画了,既然手也伤了,那就更应该学会玩滑板啊,小男孩,总是很倔强。那时候温妈还很年轻,跟其他年轻的妈咪一样会很严厉的教训不听话的小孩:“既然练了那么久,还把手给摔成这样,都不能学会,为什么还要玩儿?!你是要摔断了才高兴是吧?你那么喜欢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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