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医生的治疗,青年伤势已经不再严重,经此青年告诉他,他叫聂涵,是个孤儿,原本是来澳门旅游的,没想到会遇到那种祸事,讲到这儿,他表情诚恳的就此事向展毅道谢。
每每忆起那人当时自然的神情和态度,展毅都不禁嗤笑一声、
他当时怎么信了那孙子的鬼话?
是他演技太高,
还是他太好糊弄?
可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件事,他和聂涵阴差阳错的成了还算不错的朋友。
展毅不是没怀疑过什么,但看到那人清澈的眼神,那种毫无异样的态度,心中的那点含糊就显得有些多余似的,
聂涵这人给人的感觉很难形容。
说怪,不准确,说舒坦,也不准确,应该是鉴于两者之间。
起初,介于聂涵自身的情况,展毅挺照顾的,就算回到国内,两人的关系也依旧保持。可能是某种心心相惜,聂涵对展毅非常好,像亲兄弟一般有什么事儿都能想着他,当时展毅就觉得这兄弟交的挺值的。
聂涵是个细腻的人。
细腻的有些超出正常范围。
和展毅相识、相处的两年多时间里,他对展毅好,甚至能像个老妈子一样给展毅收拾家里,做做饭之类的。
刚开始面对这待遇,展毅还有些不习惯,乐了一下说;“你个大老爷们儿能这么勤快真不容易,以后嫁给你的女人可有福了!”
展毅记得,当时聂涵怎么回答他来着?
对。
当时他说完,站在阳台上欣赏风景的青年逆光转过身,望着展毅无声笑了笑,缕缕的阳光洒在他脸上、身上,整个人被衬得非常温暖,就像夏末的清风拂面而来;清新,干净。
“我这样的人恐怕不会有女人喜欢我。”
说着,笑意加深。双目微眯,直勾勾盯着展毅。
展毅问;“为什么?”
聂涵没有回答他,只是双手怀胸的望着他,良久……
这世上,无论你多么的不想承认,都不能言之凿凿的否定一件事,那就是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爱情、亲情,包括友谊。
纵然开始可以信誓旦旦的保证维持这份永远,可惜坚持到的似乎寥寥无几。
这,就是现实。
很不幸,展毅的经历验证了后者,更令他的心里产生一丝寒意。
零七年初,警方三年前追捕的‘青爷’沉寂多时后重新有了动作,通过三年的观察准备,警方决定再一次对青爷实施抓捕行动,这一次的抓捕地点是在云南。
和三年前那次行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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