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大在意。倒是她爹爹,娘亲分明就在房内,为何不让她出来接旨?这让她心中着实万分疑惑。
送走宣旨的公公,夏九嵩便换上了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九嵩……”夏夫人从房里出来,也是一脸的愁容。缓步走至石桌旁坐下,“这事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夏九嵩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先皇留下的遗诏,改不得,撤不得,更是拒不得……”
夏夫人转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夏如安,纤手抚上她的头顶,“可我们的如安她……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啊……”言至此,声音微微哽咽了一下。
夏如安望着面前的两人,更是心中说不出的复杂。自打来到这古代以后,就没有一次,心是这般的乱。要说先皇是真的喜欢她才选中了她,她可不信。可老皇帝做这样的决定意图何在?为了助皇祐景辰顺利登基?为了稳固她爹爹的政权,以此牵制右相?还是想更好地控制她爹爹?
帝王心,果然难测。
宫廷争斗,她不热衷。她记得皇祐景泓对她说过的那句“在那种地方呆久了,是会变成蛇蝎的”。不论当时他真心与否,这话却是不假。她倒不怕变成蛇蝎,前世的她,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是了。只是,她原以为这一世能过上清静的生活,与世无争。却偏偏天不尽如人意,硬是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但她对此事纵有一千个、一百个不愿意,这次也由不得她胡来。她明确自己的身份,现在开始每一步,都关系到朝堂上的形势。若有一个不当心,受到牵连的将会是她的家里人。
消息传出后的几日里,送礼的、祝贺的、想攀关系的官员往来不绝,几乎将她家的门槛都快踏破了。不得不说,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为官者向上级阿谀奉承之风始终不断,已经成为了社会中的普遍规律。
先皇大行第七日,厚葬于常陵。太子景辰登基,改元兴昌,年方十五。奉其母先皇后宣氏为皇太后,徽号显熙。封先贵妃薛氏为太贵妃,尊号崇贞。
是日,阴暗的云层笼罩着天明城,只有几缕几不可见的阳光隐约透过。
夏丞相府热闹非凡,府外和大街上挤满了人群。虽有维持秩序的士兵,却依旧拦不住人潮涌动。
“奴婢红药,奉太后娘娘之命,来接新任皇后入宫。”一个面目清秀的宫女手中捧着一件素衣。见到夏丞相等人脸上的疑惑,随即作出解释道:“按太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进了宫,就是皇室中人了,要随夫家。这几日需同先皇的子女一样着素衣。待晚上新皇祭天回来,出席国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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