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想些什么,于是继续着他的推论:“换言之……”他看着她的眼睛里是泼墨般的深邃,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你在意朕,是吗?”
夏如安回过神来,蓦地一怔,听到他说的最后的“是吗”两个字,和自己的声音一起在胸腔内不住地徘徊循环。
“皇上,皇后娘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的好。”这时,守在山洞外的弈枫见夏如安已经转醒,便进来说了一句,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那人脸阴沉得像一盘黑沙,仿佛什么好事被生生打断了一般。
“走吧。”皇祐景辰黑着一张脸,闷沉说道。
☆、求医
天色渐暗,皇祐景辰背着夏如安在山林中摸索。寂静的夜晚,偌大的山林空荡荡的,只有脚踩在落叶和枯木上发出的声音,气氛略显恐怖。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手中的火把将周围的树木照得透亮。
皇祐景辰还以为是褚凌远的人,正欲和弈枫等人动手,身后的夏如安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轻轻说道:“是我的人。”
皇祐景辰早知她或许有自己的下属,但此时见到,只觉个个身手不凡,训练有素,暗暗吃惊,微笑着说道:“会功夫,有这么多深不可测的属下,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也没什么了,不过是在各国开了几家布庄和饭馆来挣些钱养活他们,顺便打通了几家妓院打探些……”她随口说着又停下,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皇祐景辰的脸阴沉了一些,毕竟在古代,女子与妓院牵扯上不是什么好事,总会有些惹来非议。更何况,她既是相府千金,又是一国之后。
说话间,宣今一行已经来到跟前。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宣今单膝跪在她面前道。对皇祐景辰的出现丝毫没有感到惊讶。
“这件事先作罢,褚凌远会用秋鱼这张牌,是我万万也没有想到的。”夏如安还有些气血不足地说着,眼前浮现的是秋鱼之前拼死护着自己的场景,顿时心中一阵寒意,眸中染上几分杀意。
“芊素已经脱离了危险,属下将她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还有,秋鱼她……属下已将她葬了。”宣今起身说道,“已备好马车,在一里外。”
马车沿着山路疾速驶着,马车内夏如安无力地靠在皇祐景辰身上,手中的衣服越绞越紧,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身边的热源靠去,伴着不住的颤抖。
“怎么了?”皇祐景辰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又明显地感到她身上一阵不正常的寒意,“怎么身子这样冷?”
“我……我不知道,我冷,很冷,胸口……”夏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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