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少数中立派。但其中错综复杂,勾心斗角却无法参透。因为世上没有永久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以及一开始就坚持到底的信仰和选择。
这天清晨天气阴沉,一连下了好几天雨的皇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细雨才歇,地上坑坑洼洼的积水使这个早春散发出阵阵湿冷。层层积云还未等到日头,仿佛昭示了疾风骤雨将至的异变。
四处兵马涌动,密信不绝,一切事情都在秘密而有序地进行着。
大约只半个时辰,已经有一支军队悄无声息地包围了皇城,如同一层密不透风的虫蚁。
而这异象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在朝堂之上滔滔不绝地弹劾左相一家,甚至已将矛头转向皇后。
“皇后一家欺君罔上之名已无需质疑,皇上难道还要包庇偏护吗?”薛昌元激动地言说,“何况当年先皇于危急之时立下遗诏,当时众所周知先皇已口不能言,手不能书,遗诏一事究竟是……”
“放肆!薛昌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信口雌黄!”皇祐景辰一脸愠色,盯着他的眼眸中掠过闪电,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先皇一事......你别以为死了魏礼言那狗太监朕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薛昌元表面上虽面不改色,心中暗暗一惊,脸上肌肉轻微的颤动亦没有逃过龙椅上的人的眼。
而旁边他的同党见势立马声援:“皇上,臣以为右相所言有理!毕竟当时皇后娘娘年纪尚幼,封后一事着实不合情理。”
“皇上,老臣三朝为官,对天家可谓是忠心不二。”薛昌元话锋一转,“夏丞相窝藏弑君之贼,其动乱朝纲之心不言自明......”
“住口!”一声厉喝从正门处传来,打断了如打了鸡血一般滔滔不绝的右相。
众人转身望去,见到来人时皆唏嘘不已。只见多年未曾现身的皇后出现在大殿中,且见她身纤细,肌胜雪,眉似柳叶发如绸,眸若星辰檀口红。八年不见,岁月已毫不吝啬地为她雕琢出倾城之姿。又见她顶金凤冠,身着朱红色绣金边云纹曳地华服,从前襟至后背用金线绣了一对盘旋高飞的凤凰,栩栩如生。
变的是身形和容颜,不变的是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自进殿后仿佛浑然天成的威仪足以震慑在场的人。
“右相趁本宫的父亲蒙冤之时,在高堂之上搬弄是非,混淆视听,究竟意欲何为?”夏如安掷地有声地说道,“若说我父亲动乱朝纲,那派兵包围皇城、陷害忠良之人,他的不臣之心想必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了!”
此言一出,现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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