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别再不理我,别再折磨我了,好么?」
封咏聿抬起头,苏彦文脸上分明是一种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于是再不能忍的表情,就好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会在一点外力之下断裂。
「不,你没什么错。」封咏聿的平静与苏彦文的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就当全都是我不好,全都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
苏彦文那略显单薄的肩膀剧烈颤抖着,「咏聿……你……你……」
一连说了两个你字,然而到底没有办法说完你什么,苏彦文猛地头一偏,封咏聿看到他连眼角都红透了,只是眼泪凝在纤长的睫毛上固执地悬挂着,不肯掉下来示弱。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封咏聿的心,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
他不就是不爱你么,不就是从头到尾爱的都是你死党吗,算什么了不得的大罪?就算有罪,又哪里轮得到你去给他审判?
谁给你的资格去这样折磨他?
呵,原来你封咏聿从头到脚都是一个胆小鬼,连向爱人求证的勇气都没有,只会躲在厚厚的壳里纵情地冷落他,把这当作对他的惩罚,殊不知伤害他的同时,也伤害着自己。
也许,该把幸福的可能还给他们了,好聚好散,再这样相互折磨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何必搞得大家都痛苦。
第一次,封咏聿萌生了抽身离开的念头。
想到就要做到,封咏聿从来都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
当初爱上了,便义无反顾地把苏彦文留在了身边,现在要走了,那便义无反顾地走吧。
很快,离职手续、赴美手续什么的都统统办好了,连机票也订好了,事到临头,封咏聿却不知道该怎么跟苏彦文开口。
也许,静悄悄地走才是他最好的选择吧?
就这样,一直到赴美前的那一晚,封咏聿还在该不该跟苏彦文报备的这件事上纠结烦恼,门铃却突然滴滴地响起来。
打开门一看,居然是烂醉如泥、脸颊酡红的苏彦文倚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门铃自然是那个男人按的。
封咏聿立刻下意识地皱起眉,真是太不象话了,明明知道自己不胜酒力,居然还敢跑去喝得烂醉!
那男人见状马上忙不迭地开口道:「封先生是吧?今天下班后彦文非要拉我去喝酒,还一杯一杯地灌,怎么劝都劝不停,这不,果然醉了,于是我把他送回来了。放心,毫发无损!」
封咏聿闻言眉毛又是一挑,这把声音他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这是那天和苏彦文在茶水间里谈话的男人!
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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