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着她,命令,“站好。”
谢浅眼眶内不知何时蓄起泪,一个劲儿摇头求饶,“我错了我今天不该拿话气你……”
像谢恒这样身份的人,没有不好面子的。
她当着众人忤逆他,甩脸色让他下不来台。
他不可能不生气。
她想,让他生气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光着身子,被谢恒用戒尺狠狠抽穴。
“确定是错这儿吗?”
谢恒问她。
谢浅懵住了。
就在犯懵这瞬间,谢恒手里的戒尺再一次抽在穴肉上,粉嫩穴肉顿时间变得烂红,一对奶子也跟着晃起波。
春水儿从肉缝里一股股被抽打带出,滑腻腻挂在戒尺上。
又抽打了几下,淫水几滴的往外飞溅。
溅到手臂,裤腿,留下浅显的痕印儿。
谢浅受不住了,腿软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那你说我错哪儿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谢恒没再继续抽她了。
沾着淫水的戒尺从她腿间撤出,扁头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泪痕遍布的脸蛋,一字一句道,“阿浅,我记得我昨日同你说过,乌海田这位新警政司司长的作用。”
闻言,谢浅哭声止住,也明白他为什么要打她了。
她哽着嗓子解释,“可分明是他先惹恼我的!”
谢恒问她,乌海田的儿子怎么惹恼她了?
“他说,我是你在路边捡来的养女。”谢浅红着眼圈,一股气全说出来,“现在宠我、惯我,不过是日后要将我送人拉拢势力的弥补!”
她说时,眼里装的全是泪水,窥视不见半点其他。
其实这番话,是她自己来书房前备好的说辞。
她打乌海田的儿子,是因为那小子说谢恒不久要娶妻,她也要有养母了。
她才不要有养母。
有了养母,谢恒就会有亲孩子。
届时,她这个谢秘书长千金的位子就该拱手让人了!
谢恒在政界摸爬滚打混了十几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眼前她的话,是真是假,他一眼能分辨出,只是不想跟她计较。
罚也罚了。
计较太多,遭人记恨,得不偿失。
“不准再有下次。”
谢恒只说了这一句。
谢浅只当自己成功蒙骗过去了,心中松一口气。
她是半坐在桌面上的,腿根外穴都是戒尺抽打的痕迹。
合拢不上,只能敞开着。
淫水顺着被被抽到烂红有些发肿的穴肉往外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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