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只鸟你都不放过啊!!!
白檀要崩溃了,陈凝爱鸟成痴,必然是在怪她把这煞神送来了。她不敢多待,赶紧要跑,到了门边又转头丢下一句:“不许再杀生!”说完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陈凝后脚冲进门来,拢着道袍衣摆兜着惨死的鸟儿揶在腹间,左右看了看没看到白檀,又不敢对司马瑨发泄,一脸悲愤地跺了跺脚:“贫道的鸟!贫道的鸟啊!”
郗清正好出来,听见他的话,视线顺着他拢着的双手往下扫了一眼,干咳一声:“道长若不介意,在下可以给你好好瞧瞧,保证药到回春。”
陈凝脸色一僵,扭头泪奔出门:太欺负人了!
郗清却是故意的,他笑眯眯地踱步到司马瑨跟前:“殿下,您该明白我为何费心牵线把白檀引到您的面前来吧?”
司马瑨瞥他一眼:“若不明白,你还能毫发无损地站在这儿?”
郗清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那您该顺着她的时候就顺着她一点嘛。”
☆、第10章 化瘀
白檀回去后就再没去过抱朴观。
陈凝虽然是修道之人,脾气却不比世俗之人来的小,如今他被司马瑨弄得够呛,必然迁怒与自己。
可不去又没法监督司马瑨,真是头疼。
天气愈发的冷了,上课时只能闭紧窗户门帘。
白檀坐在上方心烦意乱,下方的学生们也是各怀心思,虽然面前摊着书,却没几个人看得进去。
“先前叫你们读的书可都读过了?”白檀抬头,神色严肃:“都有什么心得,为师现在想听一听。”
下面无人响应,她便随意点了一个人:“刘通,你来说说看。”
被点名的刘通平常也是个挺机敏积极的少年,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张口结舌,最后涨红了一张脸对白檀道:“师尊,学生……学生明日便不来了。”
“怎么,有事?”
“不……是以后都不来了。”
白檀蹙眉:“为何?”
刘通道:“家父说学生年纪渐长,男女有别,不适合再在师尊膝下受教了。”
这话明显是托词,若是忌讳这个,一早便不会将他送来这里。白檀心下了然,一定是因为先前他们想要结交自己被拒,如今可能是打算干脆划清关系了。
这不过是个开头,尚未等她开口,紧随其后又有两个学生站了起来:“师、师尊,以后我们也不来了……”
好极了,煞神还没扳回正道,已经要喝西北风了。
她捏着书页叹了口气:“为师与你们能做师生也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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