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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峰进了中军大帐禀报,司马瑨出来时看到白檀隔着营地的木篱大门站着,一直盯着那被吊打的人。
他问了一声:“多少下了?”
原本在计数的顾呈一下回味过来,望着天回忆:“三十?”
被吊打的那个受不了了,自己嚎了起来:“四十三了!殿下您下次能不能别让顾副将计数了,属下吃不消啊!”
司马瑨道:“抽满五十鞭放下来。”
白檀再怎么也不好管他治军的事,只能看看。
司马瑨到了跟前,也不请她入营,这里都是灰尘士兵,不是一个女子该待的地方。他走出大门,带着她往外走了几步,这才问:“恩师忽然找来此地做什么?”
“来与殿下说件往事。”白檀看看左右,确定营地里的人看不见,这才垫脚凑到他耳边低语。
司马瑨耳边酥酥麻麻的一阵痒,那感觉仿佛钻入了心底,偏偏还得打起精神听她说的话。
当年在吴郡避祸时,白家发现自家院墙上似乎被刻了字,怀疑被发现了皇子的藏身之所,决定临时更换居所。
白檀和司马瑨一起上路,条件艰苦,连个马车也没有。不想路上忽然遇袭,她扯着司马瑨跑到一处巷弄里的柴堆里躲了起来。
没多久就有一群人找了过来,白檀对为首之人记得特别清楚,因为他的穿戴出奇华丽,印象最深刻的是他鞋面上装饰的玳瑁,煞是夺目,只有东海之地盛产,其他人都称他为世子。
白檀回去后就将此人画了下来,拿去给几位长辈辨认,都说是东海王之子,还夸她画的极为传神。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说那日东海王世子是来帮他们的,白檀也就以为是自己会错了意,其实他们并不是叛军。
再后来叛乱平复,这位世子因为死于战乱还被追封赏赐了一通。
直到如今东海王忽然提起他的儿子,白檀才回味过来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东海王如司马瑨所言参与了叛乱,其子必然是敌非友。
她从袖中取出那卷卷轴,展开给司马瑨看:“殿下看看,为师没记错吧,是当初那个追我们的人吧?”
司马瑨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以往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她却像是都忘光了,没想到此刻却又忽然记起来了,简直无异于柳暗花明。
“恩师居然还留着这画?”
白檀叹息:“殿下有所不知,为师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玳瑁,画出来的都舍不得丢。”
司马瑨笑了一声:“此次扳倒了东海王,本王将他府里的玳瑁全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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