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叛逆罪论处。”
司马瑨之前都没理会,今日却带着祁峰和顾呈跨马冲出了营去。
在护城河边勒马,他仰头看着上方道:“本王是为肃清叛军才没退走,陛下不领情便罢了,居然还要将本王定为叛逆?实在说不过去吧。”
高平抱拳:“凌都王请回吧,城中已经没有叛军了。”
司马瑨把玩着手中的马鞭:“是么?”
高平从上方看不清楚他神情,只觉得那句反问有些古怪。
不过片刻,城楼下冲上来个士兵禀报,说城中发现了叛军踪迹,正在秦淮河畔逃窜。
高平脸色铁青,只希望司马瑨没有听到那禀报声,但显然未能如愿。
司马瑨的手轻抚着马鬃,含笑不语,他身边的祁峰却是冷嘲热讽开了:“看来指望高统领来肃清叛军是不可能了,既然你做不到,何不能打开城门让殿下出力呢?”
高平面无表情地抱了抱拳:“不劳凌都王费心,下官自当竭尽全力,定不辜负陛下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