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垢同乘,可得负责啊。”
段鉴连连点头:“负责!”
无垢道:“不至于那么严重吧?师尊当初不也与摄政王一起同乘过好多次嘛。”
白檀笑容一僵,听到旁边憋笑的声音,没好气道:“所以为师现在成他的王妃了啊!”
“啊?哦……”好有道理,无垢懂了。
白檀忿忿放下车帘,还未吩咐行驶,忽然捂着肚子呻.吟了一声。
巧灵和纺云赶紧扶住她:“王妃别气,玩笑而已。”
郗清正色,拖住她手腕看了看她神色:“这哪是被气的,这分明是要生了!”
白檀脸都白了,恨不能咆哮啊。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能不能不生啊!
一行骏马疾驰入了吴郡城门,天上开始飘起细碎的雪沫子,明明还在白天,却阴沉地像是要天黑了。
秋善居的大门打开,仆人们慌忙间跪了一地。
司马瑨大步进门,披风上甚至眉目间都沾了雪沫,也来不及拂去。一路走到后院,耳中听到白檀的呼痛声,脚下愈发加快了几分。
郗清在门外转悠,看到他来惊讶地瞪大了双眼:“殿下怎么来了?”
司马瑨无心回答,解下披风抛到他手里便推门进去。
巧灵和纺云守在外间,见到他立即跪了下来,头都不敢抬。
司马瑨径自掀开门帘入了里间,里面炭火烧得很旺,暖融融的一片,他挟带了寒气,在门边先站了站没急着动。
屋子里挤了稳婆仆妇一堆的人,忙碌地在床边穿来穿去,看到他进来都吓得愣了愣,忙要见礼,被他竖手阻止。
“殿、殿下,这里是产房,男子进来恐有不吉啊……”稳婆走了过来,为难地看着他。
司马瑨冷冷地扫了一眼过去,她便立即噤了声。
哎哟她真是糊涂了,本就是煞神,还怕什么不吉啊!
白檀还在床上呜呼哀嚎,一头的汗水,眼泪都要出来了:“我不生了!我不生了!疼死我了!”
司马瑨走过去坐在床边,捉住她的手,又心疼又好笑:“不生还能变回去么?”
白檀看到他眼泪一下就出来了,重重地掐了他一把:“都怪你,早知道这么疼,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司马瑨低下头去,握着她的手放到脸颊边:“怪我怪我,你要怎么打都行,先忍忍把孩子生下来。”
周围的人快凌乱了,凌都王居然会这么轻声软语地哄人,他们没看错吧?
白檀折腾了一会儿也累了,哼哧哼哧地喘气,终于听到稳婆说孩子露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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