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怎么可能吃第二次?
池中月修眉挑起,沉吟片刻,吁口气。“怪不得。”
梁晨:“什么怪不得?”
池中月不答。
梁晨也不纠结,匆匆出门。“我去洗澡了。”
梁晨去到后院,出来得晚了,水有些凉。
不过更好。
举起半盆,从头浇下。
凉一点,正合适。
梁晨手在身上游走。
妈的,怎么突然这么难受?
“大哥!”
梁晨手顿住,浑身淋漓。
“要不要添些热水?”院子里响起另一人清脆的声音。
梁晨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少女。
此时夜色渐沉,恍惚可见那瘦弱的身子外勾出流畅线条。
喉结上下移动。要不要?当然要。
招招手。“妹子,过来。”
声音有些发沉。
那少女却丝毫未察,提了水走过来。
桶装得有些满,她微微伏低了身子。
梁晨盯着她的领口,咽了口唾沫。
那少女放下木桶,抬头看到梁晨的表情,愣了一下。
“大哥?”
梁晨一展胳膊,一把将人拉过抱住。
小蛮尖叫,手胡乱抄起舀水的木勺砸他脑袋。
梁晨脑后一痛,手却跟铁箍一样,松开不了。
心里知道这事很不妥,却跟中邪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直到银光一闪,两人一起伏地。
“这是你我的洞房花烛,”有个红影走近,脚步略显虚浮,声音却是斩钉截铁。“你怎能轻薄别人?”
梁晨恍惚里觉得有人抱起他进了屋子摆在床上,继而替他宽衣解带。
动作不疾不徐,时有停顿,偶然手指触到肌肤,凉且温柔,撩拨得他身上有如电流。
再然后有人极耐心极轻柔地亲吻他,面颊,嘴唇,胸膛,以下。
又有火热的滑韧到不可思议的东西贴上来。
一点点,再一点点,及后一大片,最后是通体的纠缠。从头至脚都被慰贴得天衣无缝。
有人握着他,进入极乐。
身体里那些躁动不安的热被一一平复,升华成妙不可言的温软。
梁晨似在高原起伏纵跃,□一匹天马,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跌宕间甘美无限。
梁晨记得自己呻吟出声,整个灵魂从极深处沸腾了。
作者有话要说:1,短篇你们还指望H么
2,为免混淆视听杀伤无辜,特此申明,梁晨是攻。逆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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