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般人的夫妻情分,并不是那种痴心妇人,为了情爱什么都可以不要的人,而宋晓菡的正妻地位,安阳公主是丝毫威胁不到的,她断没有那个理由去杀害安阳长公主,我听说卫三郎婚前的那个庶子,如今也都还好好的在庄子上活着,可见她着实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不过是个寻常后宅妇人罢了。”
宝如将头埋入枕内,过了一会儿才闷闷道:“感觉许多事情,活了两世,都没看明白。”
许宁叹了口气道:“我有时候也有此感想,如今皇后有孕,侯行玉的伯父手里也颇有了些权力,转过年应该就会出宫掌兵,任经略使,我却有些拿不准,是否要从中插上一手,有了侯行玉救荪哥儿这一出,他如今待我倒是颇亲近,这人到底能不能用,我着实有些拿不准。”
宝如闭上眼睛许久才道:“许二,我们若是撇开前一世的那些东西,只从这一世来判断,会不会反而看得更清楚一些?”
许宁转头看宝如,宝如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清润得如同被霜雪洗过,身上只穿着一身素绢中衣,面白似玉,表情沉静,她定定与许宁对视,才道:“我这些天看着侯行玉,他性格软弱却善良,为人羞涩,目正神清,应当不像长大后反而会无端欺压敲诈之人……再说皇后和安贵妃,前世安贵妃早逝,对官家来说是一段遗憾,这一世她活下来了,却不见得还能在官家心里能有前世那般的地位……若是凡事都有因果,那么我们上一世的因果在哪里,他们的因果,又在哪里?我们这一世的果,是上一世种下来的因么?还是上一世的因早就得了果,这一世却善因才结了善果。”
许宁深呼吸了一下,也闭上双眼,久久以后才道:“娘子所言……甚是,我会再慎重想一想。他侧过身子,轻轻摩挲着宝如的肩头,宝如转过身子看着许宁,两人相对而视,却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暗蕴的深情,这些年来,他们扛着两世的记忆彼此扶持,却仿佛越来越珍惜这一段再来的缘,宝如终于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许宁也极为自然的垂首去轻啄她的嘴角,两人犹如鸳鸯交颈,耳鬓厮磨,缱绻含情,那肌肤相接带来那种暗夜中相互偎依的体温,给彼此都带来了难以名状的安心感,和一种从心里缓缓生出来的情热与情动。
第二日天明,永安长公主府却来了人,请许夫人过府赏花。
宝如心知定然是为了那桩案子,交代安置好孩子,便换了大衣服出门,登车之时,却看到裴瑄立于车旁,不免笑道:“怎么派您亲自来了?”
裴瑄笑了下:“长公主怕你心有顾虑,所以央我前来,只是为了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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