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的看着小弟。“时间一晃过得太快了。”
满振吐出的烟圈散去,融入夕阳中,添了悲葬。
满新辰记得是在去年暑假,跟些朋友在一起时学会的。“是二哥太久没有回来了。”
久到我模糊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和我相似的容貌。满新辰后来想到,并把这句话,写在脑海深处。
满家的女儿一个赛一个漂亮,满家的男儿一个比一个优秀。
满陆的新娘站在满家人的身边,只好低着头,自惭形秽。
她浓郁的妆容,让满振对小弟说出一句话,“哪里好了?”
是啊,到底哪里好呢。连满家老爷子都夸她是贤妻良母。是因为她对大哥和大伯父、大伯母是真的好吧。
婚礼头天晚上,满陆喊上不错的几个朋友以及弟弟妹妹来到酒吧狂欢。满新辰进来时明眼发现他们聚集的角落,觥筹交错。
满陆在看到小弟的同时,也见到了那个多年未见,几乎和自己同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俊脸。即使想忘也忘不掉,每个深夜在镜子前徘徊,借着昏暗的月光,看着镜子中反射出来的影子都会想到满振。
那夜撕裂一般的疼痛侵入骨髓,渗进五脏,从来不曾得到缓解,持续到现在。恨他吧,他的不辞而别,连机会都不留给他去选择,直接判了罪。满振又怎会知道,最终自己不会选择和他一起努力,克服难关障碍?
“二哥?”家里几个人在见到满振在离大哥最远的地方坐下来后,发出疑问。二哥生气了吧,因为在他回来的第二天,举办接风会上,独独缺少大哥。还真是会闹别扭。
他喊他大哥?几时这般生疏过。每每掐着脖子告诉他长幼有序的时候,阿振依旧会亲昵的喊他阿陆。
若时间追回到那夜,满陆会不会如同五年前一样失控的打了他。他们不在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