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会打消念头——不但打消念头,而且怀恨在心,简直想要狠狠的报复对方。
他在利顺德内饱餐一顿,吃得热了,左边额角现出指顶大的一点粉红,是一处很不显眼的伤疤。顾雄飞记起了伤疤的由来,不由得一眼接一眼的看他,又对他微微一举酒杯。叶雪山一言不发,随着他喝了一口白兰地。
叶雪山的酒量有限,而且周身本来就很燥热。不知不觉的喝了一大杯白兰地后,他更是变得面红耳赤,鬓角短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顾雄飞看他热气腾腾的发昏,就专为他要了一盘刨冰。
刨冰吃进肚子里,让叶雪山的身体暂时降了温度。和顾雄飞并肩出门坐上汽车,他是越舒服越不够,索性开了车窗狂吹了一路疾风。喝了酒的人经过这样一番折腾,自然越发醉得厉害;幸而顾雄飞神智清明,而且身壮力不亏,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扶上了楼去。
叶雪山东倒西歪的进了卧室,忽然猛的一扭肩膀,然后转身张开双臂,摸摸索索的抱住了屋角的衣帽架。顾雄飞莫名其妙,还要拉他,结果就听他含含混混的说道:“别缠着我……否则我可上树去了……”
说完这话,他抬脚就往衣帽架上蹬去,当然只是蹬了个空。顾雄飞明白过来,啼笑皆非:“糊涂东西,这是树吗?”
叶雪山闭了眼睛,侧脸贴向架子上的一件西装上衣。上衣是柔软而温凉的,大概让他觉出了惬意,于是就很缠绵的蹭来蹭去,蹭得脸蛋粉扑扑红彤彤。
顾雄飞歪着脑袋看出了神,不由自主的想要亲他一下。哪知叶雪山醉归醉,感觉却是依旧灵敏,未等他把嘴唇凑上来,就立刻扭头给了他一个后脑勺。顾雄飞觉出了趣味,干脆拉扯起了他的衣裳;叶雪山烦得要命,背过一只手乱挡乱拂,又不住的发出恐吓:“我上树去了……别碰我,我真要上树了……”
他这样醉醺醺的冒傻气,反倒让顾雄飞心生怜爱,不舍得对他用强。忽然心生一计,他走去关闭了房内电灯。
屋子骤然陷入黑暗。这回叶雪山果然是不再闹了,然而依旧抱着“树”不松手。顾雄飞慢慢的为他掀起长袍解开腰带,他也没有反抗。
如今再做此事,顾雄飞也勉强可算是轻车熟路了。他照例先是徐徐而入,然后渐渐由缓而急,总是尽量小心,不愿伤了叶雪山的身体。叶雪山素来是一声不吭的,今晚大概是因为喝多了酒,起初虽然沉默,后来居然有了反应,随着顾雄飞的撞击一声一声的哼。顾雄飞暗觉惊奇,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然而搂腰的手偶然向下一摸,隔着层层衣裳,却是隐隐有了坚硬触感。他不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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