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大概是扒衣服的人没有留意到它,但是也不应该,怀表都搜走了,钻戒会看不见?
然后他骤然倒吸了一口冷气,终于看出了屋子的怪异——没有窗户!
没有窗户,可是还按照窗户的位置挂了曳地窗帘。他走上前去仔细观察了一遍,随即开始感觉窒息。窗户本来是存在的,然而用砖全砌了上。墙壁白灰还是新刷的,方方正正一大块白,正好就是个窗户的形状。
没有窗户,没有钟表,屋子里无所谓天日,也无所谓时间。叶雪山抬手揪住自己的领口,转身大步走向房门。房门包了铁皮,或者干脆就是铁门,严丝合缝的锁了,随他踢打冲撞,始终纹丝不动。
叶雪山不是个挑剔环境的,大房子小船舱都能住,可无论大房子还是小船舱,总还都是正常地方,不像此处——屋内的一切蛛丝马迹都在提醒他一个事实:屋子是密封的!
于是他就痛苦了,他平白无故的喘不过气了!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地方?到底是谁在搞鬼?
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他继续四处探险,末了只找到一间浴室。浴室四壁贴了雪白瓷片,光滑明亮,一看便知崭新。叶雪山蹲下来,在地面上摸了一把。手掌干干净净的,一丝灰尘都没有。他站了起来,心想绑匪为了关押人质,还要特地装潢打扫吗?是绑匪疯了,还是我疯了?
他猛的想到了林子森。
叶雪山回到床上,百无聊赖的又躺了下去。一天没吃饭了,他现在饿得心慌,同时关节隐隐酸痛,正是快要犯瘾的征兆。屋子里要什么没什么,他抱着膝盖蜷起身体,惶惶然的开始等待。
与此同时,林子森在门外走廊中席地而坐,正在不声不响的享受着此时此刻。耳朵轻轻贴上门板,他捕捉着房内传出的每一声动静。真好,他想,少爷是自己的了。像一朵花一样,被自己捧在手心里了。
房内先是安静,安静了一个多小时,里面隐隐传出了痛苦的呻吟声音。他知道少爷是犯瘾了,不过不急,还可以再等一等。
他看着表,静候分针再走半圈。这时房内已然闹成翻江倒海了,他轻轻巧巧的站起身,快步下楼去了厨房。不过片刻的工夫,他领着个半大孩子出来了。他在前面走,捧着一套烟具;半大孩子跟在后面,捧了一碗肉粥。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梯,二楼的楼梯口还安了一道铁栅栏门,新门,冷森森的锃亮,完全是监狱的风格。
拐进走廊又走一段,林子?